监查司乃是帝王的直隶府衙,他安插自己人无异于造反,这不是平白惹文宗帝猜忌么?

“没关系。”宋昭愿想的很开,“只要我们足够忠心,那父皇的人便也是我们的自己人。”

“昭昭说的对,我们都是效忠父皇。”楚玄迟被她一劝,思维瞬间开朗,心情大好。

宋昭愿摩挲着他手心的疤,“老六近来怎没点动静,这不像他的性子,莫不是在憋什么坏?”

“他确实安静了许多。”楚玄迟告诉她,“据疏影所说,是父皇提点过多次,他不敢再张扬。”

宋昭愿若有所思,“父皇虽知他的狼子野心,但他又不像老大那般留下证据,父皇也不可处置。”

“是啊,父皇只能防范未然。”楚玄迟道,“所以我们要找到证据,逼得父皇亲手处置他。”

宋昭愿微微叹气,“就怕父皇会不舍,老大已证据确凿,父皇最终不还是放了他一条生路么?”

楚玄迟抿唇一笑,“只要父皇处置了他,我们若想要他的性命,那还不是随时都能取来?”

他们现在不杀楚玄寒,是担心期间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一旦彻查起来,可能会将他们牵连进去。

况且杀一个人虽不难,可让他死的太轻松,又如何能体验到报仇的快感,他们要是不只是个结果。

“这倒也是。”宋昭愿了然,“届时他死了,父皇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查,但还是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