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很快恢复了平静,渐渐退潮,地上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被剥去了武装的守卫队队员。
淳于空反身一脚:“你又在发什么癫?”
宁爻凌空飞出五米,捂着屁股艰难回道:“既,既然咱们都卸人家装备了,也不差我顺走几件防弹衣夜视仪战术头盔和劳保鞋吧……”
淳于空捂脸,深深叹了一口气:“算了,走吧。”
“走之前咱们要跟熟人说声拜拜不?”
“别害人家。”
“彳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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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就这么放他们走了?虢部长那边我们怎么交代?”
守卫队指挥无奈地指着监控中从协会正大门大摇大摆离开的两人:“不然你出手把他们拦下?”
那人噤声。
指挥揉揉抽痛的眉心:“为了这么只小鬼抽调咱们这么多人手镇压本来就够丢人的,现在技不如人也算有锅可甩,别为了这么点事搭进去几个兄弟,那才是划不来。”
“那……那虢部长那边……”
指挥笑笑:“什么锅部长碗部长的,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刚把蒋队挤兑走,难不成还能把我也裁了?咱们待会儿态度好点就行。”
“不……不好了!”一个通讯员惊叫起来。
指挥摘下耳麦:“又怎么了?”
“虢部长死了!被,被一颗黄豆打穿了脑袋!”
“黄豆?!”指挥官看向墙角被打碎的黄豆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