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沮授,甄尧的神志这才稍显清醒。
“是公与兄啊……你为何在此啊?”
虽说两人在酒肆生意上有些竞争,偶尔也有些摩擦,但毕竟都是当地大户人士,都是一个圈子的,也比较相熟,
“希贤兄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现在是吕温侯的幕僚了,自然在此啊!”沮授笑道,然看向吕布,
甄尧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把丢掉的魂吸回了腔内。
他缓缓抬头看向吕布,脸带悲戚,
“吕将军,是我甄尧不识抬举,那日派人打砸那柏锦轩是我一个人的事,求吕将军能高抬贵手,把我那一家老小放了吧,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可我那一家无罪呀!”
然后又转向沮授,
“公与兄,念在昔日咱们也有些交情,求你帮我家人求求情吧!”
吕布望着甄尧可怜兮兮的模样,语带调侃道:
“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