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了。”林婶站在帘外,声音发颤。
我没动,守在系统前。能量槽稳在180,冻土共鸣持续供能,但不能再耗了。监管模块还没重启,区块链节点还在离线状态。
灵芝破苞那刻,整间屋子亮了起来。通体雪白,表皮凝着细霜,切开后芯呈琥珀色,滴入清水瞬间化开,药香弥漫。
系统评级弹出:【特等灵药·雪域灵芝,市价一百两/株】。
李商人是第一个赶到的。他盯着那株灵芝,手摸了摸又缩回去。
“能卖?”我问。
“能。”他声音沉,“但得让人信。”
镇上药铺的掌柜来了,围着灵芝转了一圈,冷笑:“人工种的,没地气,药性浮。”
“剖开。”我说。
刀落下去,芯液渗出。我接了一滴,滴入清水。系统自动投射药性分析:【滋阴润肺,通络活血,效等上品】。
老掌柜眯眼看了半晌,没说话,转身走了。
李商人站出来:“我收。”
他掏出银票,压在桌上:“一百二十两。”
人群静了一瞬,随即哗然。
“疯了!”有人喊,“冰疙瘩换银子?”
李商人不看他们,只盯着我:“这不是冰疙瘩。这是新路。”
消息传得比风快。当天下午,镇上三家铺面的东家联袂而来,要看种植过程、检测记录、系统评级。我把数据调出来,一帧一帧放给他们看。
“我们签三年。”李商人说,“‘悦田坊’三个字,只挂你的药。”
我点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契约。林婶、张福生、顾柏舟,都在见证人栏按了手印。
挂牌那日,赵财站在人群外,帽子压得很低。我当众宣布,每售一株灵芝,提成五文,归入村中幼童药费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