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鲨的脆脆鲨和三护卫56

谁又能想到,那竟是永诀。

汹涌的酸楚猛地冲上鼻腔,帕姆大大的蓝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像两汪即将决堤的湖泊。

它死死咬着下唇,小爪子用力揪着自己胸前的红色领结,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它不能哭!不能当着米沙的面崩溃!它是列车长!它要坚强!

“帕姆……”

米沙看着眼前浑身颤抖、强忍泪水的毛绒兔子,声音里带着真切的担忧和无措。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帕姆。

“你……”

帕姆猛地吸了一下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压抑不住的哭腔,破碎得不成样子

“你……你还会回来的……对吧帕?

一定会……回来吃帕姆烤的小兔子饼干……对吧?”

它仰起头,泪水终于还是冲破堤坝,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地板上,洇开深色的圆点。

它不是在问米沙,更像是在质问那个早已冰冷的过去,质问那片吞噬了它所有乘客的无情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