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秋呀!这就是我跟你提到过那个,救过我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啊,比你还小两岁,比你弟弟只大了不到2岁,如今人家已经大学毕业成为一名优秀的军医了。”
这位老同志对着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孩儿笑着说。
那个叫艳秋的女孩,这会儿也是一脸真诚的对,雨水说:“何大夫,谢谢你之前救了我爸爸。现在我爸爸的身体,也拜托你了。”
雨水自然要跟她客气一番,说一些这是她应该做的话。
互相客气完雨水开始给这位首长诊脉,摸了半天脉,才皱着眉头说:“您这几年完全没有注意身体,上次我跟您说过您的身体情况,如今不但没有好转,甚至还有恶化的趋势。
如果您脑袋里残留的那个弹片再不处理,那估计几年以后就会影响您的记忆力,造成部分记忆缺失。
长此以往,您很容易出现脑出血,脑血栓这种状况。”
这话一说出来,那个叫艳秋的姑娘先紧张起来。
“何大夫,那您看我爸这情况该怎么治?”
结果那老同志却一脸无所谓,“之前上医院,那些大夫说要把我脑袋打开,从里面取出弹片。
我就问他们,把人的脑袋打开,那还能恢复的好吗?
结果那些人告诉我,可能会出现很多后遗症。就是刚才小何大夫说的那些,只要开了我的脑袋,都会马上出现。
我就想啊,与其马上打开我脑袋取弹片,马上废了我这个人。还不如我再工作几年,等将来坚持不住了再说。”
不得不说,就这思想觉悟,很难不叫人佩服。
然后那位首长就又说话了,“这不是我听说医院里出了个小神医,就算不动手术,也能缓解身上的痛苦。我这就慕名而来了,原来还是我的小恩人呢。”
那个叫艳秋的姑娘也一脸急切的看着雨水。
还不等雨水说话,她所在的神经外科的科室主任,这会儿也来了雨水的办公室。
“肖军长,您怎么跑小何这儿来了?我建议您还是赶紧去拍个片子,看一看情况有没有恶化。”
这位肖军长直接摆摆手,表示拒绝。“我才不去拍片子,拍的片子好叫你们打开我脑袋吗?”
说着就指着何雨水说:“这位小同志的针灸不是很厉害吗?我就叫他给我扎针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