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微光的尘埃？”赵警官精准地捕捉到这个用词，“您没有触碰或者收集吧？”

“没有，”沈芊芊摇头，眼神清澈，“当时情况紧急，只顾着救人了，而且那些东西看着有点奇怪，没敢乱碰。”

赵警官沉默了几秒，忽然问了一个极其突兀的问题：“李先生，在您昏迷期间，或者醒来之后，有没有感知到任何异常的……‘声音’？或者并非通过耳朵接收到的‘信息’？”

这个问题让李阳一怔，彻底摸不着头脑：“没有。什么异常都没有。”

赵警官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他和沈芊芊，最后微微颔首：“好的，感谢二位的配合。如果之后身体出现任何异常情况，或者想起任何细节，请立即通过这个号码联系我们。”他递过一张只有部门名称和电话号码的简洁名片。

“另外，”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回头深深看了沈芊芊一眼，“沈小姐，感谢您及时救助了李先生。您的果断和……能力，给他带来了生机。”

沈芊芊的笑容完美无瑕，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后怕：“您过奖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

门关上，公寓里重新恢复安静。

李阳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惊讶地发现，经过这番问询，自己非但没有感到疲惫，反而觉得精神更加清明，四肢百骸间那股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暖流似乎壮大了一丝，温和地滋养着他的身体。

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楼下细微的脚步声、远处街道模糊的车流声，这些以往会被忽略的背景音此刻异常清晰，却又不会让他觉得嘈杂。

这药……效果竟然这么好？不仅能治伤镇痛，似乎还在潜移默化地改造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