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那场血腥的夜晚,至今仍是所有京都家族的噩梦。五大家族,一夜之间,鸡犬不留。白子墨之名,早已成为他们心中不可触碰的禁忌。
柳南山立刻召集了家族内所有高层和几位坐镇的古武者,商议对策。
“青锋呢?!”柳南山怒吼道,“三年前,你是不是得罪了白家的人?!快说!”
柳青锋,一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富二代,此刻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他三年前曾差点玷污白子晴的事情,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谈资,因为白子墨“已死”,他肆无忌惮。但如今,杀神再临,他哪里还敢嚣张?
“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和她开玩笑……”柳青锋结结巴巴地解释,额头冷汗如雨下。
“玩笑?!你差点毁了人家清白,这叫玩笑?!”一位柳家长老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柳青锋脸上。
“家主,白子墨那杀神,怎么会突然出关,还为了这点小事……”一位古武者疑惑道。
“小事?!这他妈是小事吗?!”柳南山气得浑身发抖,“你没听说吗?十年前,白子墨一夜之间灭了五大家族,就是因为他们冒犯了白家威严!如今,我们柳家冒犯了白子晴,他岂会善罢甘休?!”
“三日之内,要青锋的人头……”一位长老喃喃道,眼中充满了绝望。
“大哥,他……他只是一个凡人,我……我怎么可能为了他……”柳青锋的父亲,柳家的二长老,颤抖着声音,试图为儿子求情。
“闭嘴!”柳南山猛地站起来,双目赤红,“你以为我柳南山是贪生怕死之辈吗?!但那是白子墨啊!他不是人!他是……他是魔鬼!你看看京都那些家族,哪个敢说一个不字?!你以为我们有选择吗?!”
指挥室里,所有人都陷入了死寂。他们都知道白子墨的可怕。
柳青锋被吓得屎尿齐流,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和伯父们如此惊恐的模样。
“柳家的荣耀,我柳南山会誓死扞卫!但是,扞卫的前提,是柳家还存在!”柳南山声音嘶哑,眼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悔恨自己没有管教好这个孽子,悔恨自己三年前的轻视。
他最终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来人!将柳青锋给我绑起来!送去白家!若白家不收,就将他……就地格杀,取其首级!”
“父亲!不!我不想死!救我!”柳青锋歇斯底里地哭喊,被两名护卫强行拖走。
然而,三天后。
白家并未收到柳青锋的人头。
小主,
京都,柳家。
白子墨站在柳家庄园大门前,夜风吹拂,他周身萦绕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意。三日之期已过,柳家却没有一丝动静。
他微微抬头,看向柳家那高大的门楣,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看来,你们选择了死亡。”白子墨的声音很轻,却仿佛蕴含着天地法则的判决。
轰隆!
一股无形的恐怖力量以他为中心爆发开来,瞬间将柳家庄园那坚固的大门,连同周围的围墙,直接轰成了齑粉。砖石木屑漫天飞舞,卷起一阵灰尘。
庄园内,柳家众人早已瑟瑟发抖,集结了所有的力量,包括几位古武者,严阵以待。
“白子墨!你……你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柳南山被吓得脸色煞白,但他还是壮着胆子,冲上前去,怒吼道。
白子墨一步步走进庄园,每一步都仿佛踩踏在柳家众人的心脏上。
“我给过你们机会。”白子墨淡淡道,“是你们没有珍惜。”
“我柳家已将柳青锋逐出家族,他所做之事,与柳家无关!”柳南山还在试图狡辩。
白子墨停下脚步,眼神冰冷地扫过柳南山,如同看待一只蝼蚁。
“与柳家无关?柳青锋是柳家之人。他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你们柳家,难辞其咎。”
他目光扫向柳家那几位古武者,这些人是柳家的底牌,最强的也不过宗师境界,此刻却个个面如土色,颤抖不已。
“你……你别过来!我们柳家不是好惹的!”一名古武者仗着胆子,怒吼一声,率先冲了上去。他双拳紧握,真气涌动,带着一股开山裂石的力量,猛地轰向白子墨。
“螳臂当车。”白子墨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
砰!
那名古武者冲到白子墨面前三米处时,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恐惧。他身体内的血液,在白子墨眼神的压迫下,仿佛瞬间凝固,心脏停止了跳动,全身经脉寸寸崩裂。他双眼圆睁,七窍流血,如同木偶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仅仅是一个眼神!
其他几名古武者吓得肝胆俱裂,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怪物!他是怪物!”他们心中绝望地嘶吼着,再也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白子墨!我跟你拼了!”柳南山见状,知道柳家已经没有退路,他红着眼,发疯般地冲向白子墨。
白子墨抬手,对着柳南山轻轻一挥。
柳南山的身体便如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瞬间被禁锢在半空中,随即,他体内的骨骼发出“咔嚓咔嚓”的碎裂声,鲜血从他口中、鼻中狂喷而出。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如同破布娃娃般,重重地砸在地上,没了声息。
一击毙命!
柳家上下,所有的古武者和护卫,此刻都吓得魂不附体,再也没有人敢反抗。他们知道,面对白子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柳青锋在哪?”白子墨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柳家庄园。
一名吓得半死的管家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后院方向:“在……在后院祠堂……”
白子墨不再废话,径直走向后院。所过之处,柳家人无不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祠堂内,柳青锋被绑在柱子上,早已吓得失禁。当他看到白子墨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眼中充满了绝望。
“白……白子墨……饶……饶命啊!”他嘶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