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请了萨满来看，也查不出缘由，只说是惹了山神发怒。”

“那些死去的牲畜，你们如何处置了？”

“还能如何？挖坑埋了呗，不敢烧，怕引邪祟。”

告别老牧民，众人继续前行，来到牲畜暴毙最严重的一片草原。

远远望去，草原上散布着一个个新土堆，那是掩埋死畜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腐臭味，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分头探查，留意周围的土地、水源，看看有没有异常。”

带队的长老下令。

弟子们分散开来，有的俯身查看土壤，

有的去附近的溪流取水样，还有的则仔细观察着植被的变化。

“长老，您看这草。”

一名弟子指着一簇枯黄的牧草，“这片草原其他地方的草虽也有些干枯，

但没像这样整簇发黑，根须像是被什么东西侵蚀过。”

长老蹲下身，捻起一点草叶放在鼻尖轻嗅，眉头皱得更紧：

“有股极淡的腥气，不像是草木自然枯萎的味道。”

另一边，检查水源的弟子也有了发现。

“长老，这溪水看着清澈，

可放在容器里摇晃几下，就会浮现一层淡淡的红雾。”

弟子将一个水囊递给长老。

长老接过水囊，摇晃片刻后打开，果然见水面浮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红雾，

散发出与那牧草相似的腥气。

“这红雾……”长老心中一动，“与牧民所说的红光，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就在这时，一名负责警戒的弟子匆匆跑来。

“长老，西北方向约三里处，有一片林子，

林子里似乎有异动，我看到几只秃鹫盘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