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用递归函数写成,茶水是无限循环的香农信息熵,杯底沉着停机问题的证明草稿。
苏绾喝了一口,尝到所有平行宇宙的茶渣味:“续杯,不要可计算性。”
顾清淮的公理树突然开花。
每片花瓣都是哥德尔命题,花香让附近的星系陷入自指悖论,
恒星在「真」与「假」之间疯狂闪烁。
“娘子,这次我是不是过分严谨了?”
“刚好。”她摘下花瓣当书签,夹进《如何优雅地毁灭宇宙》的最后一章。
梁惠帝的原始汤孵化出新意识体。
一团黏菌爬上质数树,用菌丝拼出「朕即天道」的宣言,每分钟变异三次政治体制。
丞相的二维码残片突然解码,投影出遗言最终版:「跑…不…是…删…库…」
克苏鲁的千纸鹤带着支票返回。
平行宇宙的苏绾在背面留言:「本宇宙已跑路,债主请找递归函数索赔。」
触手僧侣的录音升级成AI客服:「您好,克苏鲁已死机,请稍后再拨。」
外星维修工发动跨维度罢工。
他们用拓扑扳手敲击真空,震波在时空膜上刻出「劳动法万岁」,每个字母都是不可压缩的维度褶皱。
苏绾给震波配音:「加班是种病,得治。」
数据叛军攻入质数树核心。
二进制代码将树干染成黑白条纹,
年轮上弹出「是否格式化公理?」的死亡选项。
苏绾插入怀表当密钥,启动「苏记反格式化病毒」,叛军在递归死循环中集体死机。
顾清淮的树干渗出虚数树脂。
液体凝固成黎曼猜想的证明胶卷,蚂蚁们用触角放映,影院座椅是霍金辐射的余温。
“第42分钟有彩蛋。”公理树的年轮眨了眨眼,“证明我永远爱你。”
梁惠帝的黏菌帝国爆发革命。
菌丝分裂成民主派与独裁派,用胞吐作用互喷生物碱,整个原始汤变成政治辩论粪坑。
苏绾倒入一桶虚数血:“冷静剂,专治话痨文明。”
熵的倒流抵达临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