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堂来看我,他问我是不是在装病。 “太医说我这些日子忧思过度,是心病,心病也是病,我怎么能算得上在装病呢?” “对,心病也是病。” 姜玉堂在对面坐下,问我。 “你想家了?” “我没有家,算不上想。” 姜玉堂端起茶杯。 “我从一看见你开始起,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我们以前认识一样,大概因为你和我的母亲来自同一个地方吧,我母亲原是启国人,嫁来虞国成了我父王的妃子,同一个地方的女人在气质上有些相似之处也正常。” 他说我像他娘? “原来你母亲也是启国人?难怪你长得有点像我们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