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镜子一样的眼睛，可以轻易看透人心。

“好。”

沉默好久，张启灵冷清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哑巴？”

黑瞎子瞬间看向张启灵。

眼底带着疑惑，怎么就答应了？

难道就因为是族人吗？

张启灵看向黑瞎子。

“眼睛，记忆。”

黑瞎子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知道张启灵对于自己记忆的执着，而他自己的眼睛也是一个问题。

但是就为了这不确定的报酬答应了她吗？

白尽欢对于用眼睛和记忆胁迫他们她倒是没什么愧疚，只是就这么答应了倒是有些意外。

也许对于一个渴望记忆的人，有任何可能，他都会去做吧。

三人进入了墓穴，张启灵走在最前面，黑瞎子走在中间，作为对墓最不了解得白尽欢走在了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