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还在哭穷,也是个人才!
易三胜继续:“再说了,我这小院儿虽然小,可离所里不算远,要搬也是往近处搬,总不能往远处搬吧。”
杨福平自动翻译,那就是既要不出钱,还要大房子,还得地段好!
还没到过年呢,都开始许愿了!
杨福平举着杯子噗嗤一笑,赶在易三胜翻脸之前张口就来:“大哥,您要这么想,我还真就想起了一个人,那房子,方方面面都符合您的想法,要是他识趣的话,说不定连房钱都免了。”
易三胜喜上眉梢:“还有这好事儿?”
杨福平恭维道:“要不还得是易大哥,打瞌睡都能送来个软枕头,凑巧又顺心的。”
易三胜夹了片儿牛肉,举着筷子挥斥方遒:“展开说说!”
杨福平半点儿不带个人感情:“也就今天中午,窝头吃的我胃里反酸,出门溜达溜达。
结果看到个熟人,就是上回您立功的时候,那个跟日谍搅和到一起的小李。
他就住在你们住巡所斜对面儿的胡同里,那房子,据说正经的三正两偏,东西厢房倒座房一应俱全,配得上您的身份。
我去茶摊儿上喝了碗茶,就看见一个泼皮抱着他的腿不放。
口口声声的喊着他资敌!
那小李只一味的躲闪,都没动泼皮一根儿手指头。
你想啊,这得有多心虚。”
易三胜高兴了一半儿,听完这话,高兴不起来了。
“嗨,上回都收过钱了,他们东家给做的保,总不能······,再说了,还是前任巡长拍板放的人,人家现在是外三分局的刑警队长,我怎么也得讲上三分香火情吧。”
杨福平压低了声音:“易大哥,我说句不该说的,那日谍怎么就稳稳当当的在花儿市大街呆了这么几年?
上面儿没人保,您信吗?
当然,咱不是说有人明知故犯,可失职总是有的吧?
眼看着这人身上漏洞重重,危害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