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晴显然是被钟筱的问题问住了，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说：

“我……我朋友……我朋友跟我说的。”

“你朋友是谁？”钟筱刨根问底，“能知道我外公真实姓名的朋友，想必也不会是什么等闲之辈，名字说出来给我听听？”

袁天晴抿唇不言。

一旁的侯曼玲注意到了大家的眼神，也有些心急，摇了摇袁天晴的手臂。

“天晴，你倒是跟她说呀，这个有什么不能说的。”

袁天晴还是紧皱眉头，一言不发。

钟筱冷笑一声。

“她当然不敢说，”钟筱道，“因为告诉她这些讯息的人，怕不是什么朋友，而是情报机构。”

“对吗？袁天晴同志？”

钟筱的反问让袁天晴的脸色变了变。

一片沉默之中，门口似乎有点动静。

是宋廷深的警卫员阳平，给宋廷深送了份资料过来。

宋廷深垂眸看了一眼，面色凝重。

袁天晴已经无暇顾及这些，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钟筱，你在说什么，什么情报机构，我是台州岛军区总院外科护士长，我怎么可能跟什么情报机构有勾结，我……”

“你不是。”

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