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星楚看着陆节:“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就找石宁,石宁不同意,那我就闯宫!”
“公子,闯宫不可!”吴婴脸色一变,急促道。
“吴二哥放心,那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先到国公府去探了杨国公的口风再说。”
吴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要是闯宫,就真是死路一条了。
三人当即同意,但都提醒严星楚,千万不要有闯宫的想法。
吴婴和陆节拿着账册走了,陈漆去通知一起来京师的兄弟,让他们一早起程回郡城卫。
严星楚回到自己房间,趁着天色还未全亮,睡了一会儿。
辰时刚过,严星楚和陈漆吃了早饭,就大摇大摆地出了进奏院。
既然有人盯着他们,他们也不用在刻意隐藏行踪。
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严星楚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紧张,也不知道是白天人多的原因,还是打定了主意后,心里不在胡思乱想。
去杨国公府要经过一条闹市,两人摩肩接踵在人群中穿行。
突然,陈漆突然感觉有人塞了一物在他手里,他感觉是张纸条,让他给严公子。
陈漆出身谍报司,虽然是护卫人员,但对于细作暗探的事也了解,对于刚刚发生的事神色自然。
“严大人,你刚刚不是说肚子不舒服吗,前面有间路厕。”说着,拉了一下严星楚。
严星楚只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进了路厕,潮湿的粪坑气息扑面而来。
陈漆见厕里无人,立即把刚刚到的纸条迅速给了严星楚。
严星楚看着纸条,上面写着:“如欲破局,今晚五时朱雀街李氏商行一见。”
严星楚撕碎纸条,丢入粪坑里,转身出了路厕,长长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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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人,还去国公府吗?”
“去。”
进入国公府,杨至宽人不在,上朝还没有回来,管家钱沐拿出一本册子给严星楚。
严星楚一看,正是杨至宽答应的靖宁军伤兵名录。
严星楚离开前又和钱沐低语了几句。
两人回到奏进院,因晚上还有事,严星楚和陈漆都没有在出门,都在房间睡觉。
亥时结束,吴婴和陆节传来消息,杜少恪那边今天白天没有机会出手,晚上两人再去看看。
严星楚也不担心,吴婴和陆节无论身手和经验都超过他,他也给不了什么建议。
丑时到,陈漆过来,身着黑衣从存档房二楼跃出了奏进院,分别去了不同的方向。
到了丑时三刻才在朱雀大街外汇合。
暗处的两人,看着远往的李氏商行大院子,那里一片漆黑。
“严大人,我先去探探路。”
“不用,我们分别从后院进去。”
两人分开,迅速到了后院墙外。
严星楚听了听里面动静,然后一跃而起,进入了院子。
“严大人好谨慎。”他刚走几步,院里一间房间内清脆女声传来,然后房内亮起了烛光,一名二十五六的女子打开的窗户外探出头,“奴婢奉贵人之命,特来为大人指条生路。”
严星楚长剑出鞘半寸,走到窗前。
“还有一位陈大人吧,也出来吧。”女子说完,移步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微微一笑,“严大人不进房内,是害怕奴婢。”
严星楚推门进入房间,陈漆也从暗处走了出来,站在门口,没有进房,
“不知姑娘所说,路在所处?”严星楚抱着长剑,站在桌边,盯着女子。
“严大人手的账册,不就是一条生路。”
“姑娘还是直说,我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