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爷这是什么话?”
“小女子花枝,今夜……是来伺候您的。”
看着面前的女人含羞带怯的低头说话,老常哭笑不得的抬手告饶,“大师傅,姑奶奶!我都一把年纪了,您就别打趣我了。”
“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出去啊。”
时雨坐在床上,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我觉得自己演得还不错啊,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花枝?”
“说不定花枝就长我这个样子呢。”
其实时雨今天中午就已经被送进来,取代了真正的花枝。
只是殷家上下,对于他们这样的外来人实在是警惕得很,在晚宴开始之前,他们这群人吃什么喝什么都是规定好的。
就连去一趟茅房,都有专门的人跟着。
时雨也不是找不到机会跑出来,只是那时候情况还不明朗,万一因为她的擅作主张坏了事。
比如最后那位小六爷选了别人陪葬,或者什么特殊情况发生,想要再弥补就有些麻烦了。
索性一直等到了晚上。
时雨也没有想到,那位至关重要的小六爷,竟然就是老常,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害。”老常也跟着笑了一声,“大师傅您就别说笑了,那秦楼楚馆里的姑娘,眼神里哪有您这份儿胆大。”
“旁人或许瞧不出来,但咱不说其他的,对您还是自诩有几分了解。”
其实老常已经说得含蓄了,时雨哪里是胆子大,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要不是顾及老常,收拾这阴宅跟玩儿似得。
只不过现在老常还被困在这里,说难听些,现在的老常就是那位小六爷,要是阴宅没了,老常爷就没了。
否则时雨也不用这么束手束脚。
“在这里待了几天,有什么发现吗?”
老常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发现了这个小六爷跟他爹的小老婆偷情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