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宣公之年尽,宣公十八年

左传游记 酸辣茄子 9091 字 27天前

转眼入夏,曲阜城内的槐树已枝繁叶茂,鲁宣公却在路寝之中频繁召见卿大夫,商议对齐国的对策。原来,鲁宣公虽在春季晋、齐交战时选择按兵不动,却始终记恨齐国此前多次侵扰鲁国边境、抢夺鲁国粮田之事,如今见晋国虽与齐国结盟,却并未完全阻断其他国家对齐国的征讨,便生出了借外力报复齐国的念头。经过一番商议,鲁宣公最终决定派遣使者前往南方的楚国,请求楚庄王出兵相助,共同攻打齐国。彼时的楚国正值鼎盛时期,楚庄王刚在邲之战中击败晋国,称霸中原,鲁宣公认为,楚国既有实力与齐国抗衡,又与晋国存在争霸矛盾,定然愿意借攻打齐国之机,进一步削弱晋国的盟友势力。于是,鲁宣公挑选了熟悉楚国国情的大夫作为使者,携带大量的丝绸、玉器作为礼物,快马加鞭前往楚国郢都,期盼能促成楚、鲁联合伐齐之事。

眼见鲁宣公十八年春夏两季,中原大地诸侯纷争再起,同时鲁联合伐齐以及其他诸侯国合纵结盟所图共同利益及私下各方利益和人心向背之事,只见在暗中围观这一切的王嘉,眉头不由微皱,紧接着只见他朝天边望了望,同时长叹几声之余,随后便不紧不慢地缓缓道出他的反思思考与评价感悟之言来。

“这鲁宣公十八年的春夏,倒像一场把‘列国困局’写透的戏啊。”王嘉望着天边掠过的归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语气里满是感慨。“晋景公伐齐,看似是为了报背弃盟约之仇,实则是想稳住晋国的霸主地位——怕其他诸侯见齐国叛晋而效仿;齐顷公低头求和,送质子、纳贡赋,也不是真的服软,只是权衡利弊后,先保住齐国的根基再说。”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曲阜城内的宫阙方向,眉头仍未舒展:“至于咱们鲁国,宣公这步‘借楚伐齐’,看着是想报旧怨、争口气,可细想全是风险。楚国离齐国远,真要出兵,损耗的粮草、兵力还得鲁国来补;再说楚庄王刚称霸不久,哪会真心帮鲁国?怕只是想借这个由头,把势力伸到中原罢了。宣公一心想靠外力破局,却没算清这‘外力’本身就是把双刃剑。”

王嘉轻轻叹了口气,又想起此前整理竹简时看到的鲁宣公晚年困境:“还有蔡朝、南郭偃回来被闲置,也能看出宣公的无奈——他想做点事,却总被朝堂派系、大国局势牵着走。这诸侯纷争的年代,小国想自主,难啊!看似各方都在为‘利益’谋划,可最后往往是‘利没占到,祸先上门’,宣公这最后一年的谋划,怕也是难成了。”

很快…在这之后不久,伴随的时间与空间的变幻转移。

鲁宣公十八年的秋天,中原的暑气尚未完全消散,莒国边境的鄫国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血光笼罩。邾国国君素来觊觎鄫国的肥沃土地与战略位置,此前多次以“鄫国依附鲁国、怠慢邾国”为由寻衅,此次更是设下毒计——假意邀请鄫子前往鄫、邾边境的会盟之地商议“边界盟约”,实则在帐中埋伏了数十名武士。当鄫子带着少量随从如期赴会,刚踏入营帐,便被邾国武士团团围住,最终惨死于利刃之下。消息传至鲁国,左丘明在整理《春秋》记载时,特意对“杀君”的用字严加区分:“凡国内臣民弑杀君主,书‘弑’,属以下犯上;若外邦之人杀害他国君主,则书‘戕’,属异国相残。邾人杀鄫子,乃外邦施暴,故记为‘戕’,以明其非正义之举。”彼时鲁宣公正忙于联络楚国伐齐,虽知鄫国是鲁国的附庸小国,却因自身国力有限、无暇东顾,只能派使者前往邾国谴责其“戕君不义”,未能出兵为鄫子复仇,这也让周边小国暗自揣测鲁国的庇护能力,渐生背离之心。

就在邾国戕杀鄫子的消息尚未平息时,南方霸主楚庄王在郢都病逝的噩耗传遍诸侯。这位曾“一鸣惊人”、在邲之战中击败晋国、称霸中原的君主,其离世不仅让楚国陷入权力交接的动荡——楚共王年幼继位,令尹子重、司马子反等人忙于争夺辅政之权,更直接打乱了鲁宣公“借楚伐齐”的计划。此前鲁国使者已抵达郢都,楚庄王本已应允出兵,却因突然病逝,楚军的出征计划彻底搁置。鲁宣公得知消息后,在路寝中徘徊良久:楚国援军无望,对齐国的复仇计划眼看就要落空,而此时齐国因与晋国结盟,国力正逐步恢复,若错失良机,日后再难寻报复之机。情急之下,鲁宣公竟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转而向晋国求援,希望借晋国之力攻打齐国。可晋国早已与齐国签订盟约,不愿撕毁协议,反而认为鲁国“朝秦暮楚、反复无常”,暗中与楚国联络。楚共王虽年幼,却不愿让鲁国倒向晋国,加之令尹子重想借战事稳固自身地位,便以“鲁国背弃楚鲁盟约、私通晋国”为由,出兵攻打鲁国。鲁、楚两国军队最终在蜀地(今山东泰安西南)展开激战,鲁国因兵力薄弱、仓促应战,最终惨败,不仅损失了数千士兵,还被迫向楚国缴纳大量贡赋求和,这场因“借兵不成反引祸”的战事,让鲁国本就虚弱的国力雪上加霜。

小主,

与此同时,鲁国朝堂内部的权力斗争也已暗流汹涌。大夫公孙归父因父亲东门襄仲当年拥立鲁宣公继位的功劳,深受宣公宠爱,他目睹三桓(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势力日益膨胀,公室权力不断被削弱,心中早已萌生“除三桓、强公室”的念头。宣公对三桓专权也早有不满,二人一拍即合,秘密商议后决定由公孙归父以“聘问”为名前往晋国,游说晋景公出兵相助——若能借晋国之力压制三桓,鲁国公室便能重掌大权。公孙归父抵达晋国后,凭借出色的辩才,向晋景公陈说“三桓专鲁、威胁晋鲁同盟”的利害,晋景公虽未明确应允,却也表示“将考虑出兵相助”。可就在公孙归父满怀希望准备回国复命时,鲁宣公在路寝中突发疾病去世的消息传来,这让他的计划瞬间崩塌。

宣公去世的消息传回曲阜,季孙氏宗主季文子立刻在朝堂之上发难,目光直指公孙归父的父亲东门襄仲:“当年使我国背弃嫡长子继承制、拥立庶子(指宣公)为君,从而失去晋国等大国信任与援助的,不正是东门襄仲吗?如今他的儿子又想借外邦之力扰乱鲁国,此等乱臣之后,绝不可留!”季文子的话瞬间点燃了朝堂的矛盾,叔孙氏宗主臧宣叔却突然发怒,反驳道:“当年东门襄仲作乱时,诸位卿大夫未能治其罪,如今他已去世多年,其子公孙归父何罪之有?你若想借机铲除东门氏,我愿领兵相助,绝不让乱臣之后危害鲁国!”臧宣叔的表态实则是三桓早已达成的共识——借宣公去世之机,彻底清除公室的核心助力东门氏。很快,季文子便下令封锁曲阜城门,严禁公孙归父入城,同时派人前往各地传达“驱逐东门氏”的命令,东门氏的族人或被流放,或被没收家产,曾经显赫一时的东门氏瞬间分崩离析。

此时的公孙归父正行至鲁国边境的笙地,得知宣公去世、自己被驱逐的消息后,心中悲痛又无奈。他并未仓皇逃离,而是按照鲁国大夫“复命”的礼仪,在笙地筑土为坛,设置帷幕,将自己的副手召至坛前,详细陈述此次前往晋国的经过与结果,完成了作为使者的最后职责。复命完毕后,公孙归父脱掉象征大夫身份的外衣,用麻束住头发(以示哀悼宣公),站在礼仪规定的位置上,对着曲阜的方向放声痛哭,按照丧礼的仪式三次顿足跳跃,以此表达对宣公的哀悼与对鲁国的不舍。随后,他才带着少量随从,黯然逃往齐国避难——齐国与鲁国素有摩擦,且与东门氏无冤仇,成了他唯一的容身之所。左丘明在撰写《春秋》时,特意记载“归父从晋国回来”,而非“归父逃奔齐国”,便是对他“虽遭驱逐,仍坚守使者礼仪、不忘君臣之谊”的赞赏,也暗含对三桓专权、逼走公室忠臣的隐晦批评。

话说回来,就在鲁宣公十八年秋冬后两季,眼见上演弑君、丧霸与公室之殇等诸多祸患无穷之事,只见在站在寒风之中,任由凛冽寒风刮过脸颊,同时静静围观这一切的王嘉,先是对鲁国国君鲁宣公之崩薨感到万分悲痛,同时对眼下这盘“乱局”感到隐隐担忧。

“唉…”

“宣公这一去,鲁国公室怕是真的撑不住了。”王嘉任由寒风卷着枯叶掠过脸颊,指尖的玉佩被冻得发凉,目光却紧紧锁着曲阜城的方向,声音里满是怅然。“他这辈子想护着鲁国,想强公室,可到头来,借楚伐齐不成反招蜀地之败,托公孙归父除三桓又落得家破人亡,连附庸鄫国被戕君都无力复仇——不是他不够努力,是这时代的困局,早把鲁国的路堵得太死了。”

他抬手拢了拢衣襟,想起此前整理竹简时看到的鲁宣公推行“初税亩”时的记载,眼眶微微发热:“还记得他当年推‘初税亩’,明明是想让百姓多些活路,却要顶着贵族的压力;如今他走了,三桓只会更肆无忌惮,那些靠‘初税亩’喘了口气的平民,往后又要遭多少罪?还有公孙归父,守着礼仪复命、哭丧,最后却只能逃去齐国,这朝堂之上,连点君臣情分都快容不下了。”

王嘉望着天边沉沉的暮色,轻轻叹了口气:“这秋冬两季的乱局,哪一件不是在耗鲁国的根基?邾国敢戕鄫子,是瞧着鲁国弱;楚国敢伐蜀地,是算准了鲁国无援;三桓敢逐东门氏,是吃定了公室无人撑场。宣公一走,往后的鲁国,怕是要在大国夹缝和卿大夫专权里,更难翻身了。”

与此同时,在这之后不久,很快…他便对鲁国下一任国君鲁成公初登诸侯之位,如何解决处理眼下这场危局,抱有很大的期待。

“虽说眼下这局面糟透了,但鲁成公新继位,或许能有不一样的转机。”王嘉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眼神里多了几分期待,“成公是宣公之子,当年‘初税亩’的好处他该看在眼里,要是能接着推行些护着百姓的政策,先把民生稳住,鲁国的根基就还能再撑一撑。”

他又想起三桓专权的隐患,语气稍显郑重:“而且成公年轻,或许没那么多旧顾虑。要是他能先借着宣公刚去世的余威,找机会拉拢些朝堂上中立的大夫,再慢慢跟三桓磨,未必不能把公室的权力往回抢一点——总好过像宣公那样,急着借外力,反而引火烧身。”

小主,

王嘉抬头望向渐亮的东方,寒风似乎都没那么刺骨了:“我还盼着他能看清列国的形势,别再像宣公那样摇摆不定。要是能跟晋国好好修复关系,同时别把楚国彻底得罪死,在两大国之间找个稳妥的位置,鲁国至少能先避开战乱,有时间慢慢理顺内部的乱子。希望成公能比宣公走得顺些,别让鲁国再陷进更深的泥沼里。”

紧接着,在这之后不久,思虑良久之余,只见王嘉的脑海里,对于这一系列事情,此时此刻顿时便浮现出这一时期乃至后续时代诸子百家与名人大师的着作典籍中的佳句名篇,紧接着便轻声吟诵并细细感悟起这一切来。

“《管子》里说‘政之所兴,在顺民心;政之所废,在逆民心’,如今再想宣公推‘初税亩’时的坚持,才懂这话的分量。他若不是念着百姓生计,怎会顶着贵族压力改税制?可民心虽顺,却架不住外有大国逼、内有卿大夫拦,终究是难啊。”王嘉望着风中摇曳的枯枝,声音轻缓却满是感慨。

他顿了顿,又想起孔子后来评价春秋乱世的话,轻声续道:“夫子说‘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鲁宣公这十八年,可不就是‘无道之世’的缩影?晋、楚争霸,邾国戕君,三桓专权,连国君都要靠借外力谋生存,哪还有半点‘礼乐’可言?”

末了,王嘉抬手拂去肩头的落雪,念起《孙子兵法》里的“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眼神沉了几分:“宣公想借楚伐齐、借晋除三桓,怕是忘了‘兵者凶器’的道理。小国用兵,稍有不慎便是亡国之祸,蜀地之败、鄫国之失,不都是活生生的教训?这些先哲的话,早把治世、乱世的道理说透了,只可惜,当局者往往要撞了南墙才懂。”

而这一切…恰巧也是他对鲁宣公第十八年诸事的深刻理解与认知。

后来,又过了没多久…

在这之中,王嘉与许多相关人士进行交流,并且有了许多自己的感悟。

再到了后来,当他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时,他便将其中重要的信息记录在他先前准备好的小竹简小册子上,之后再细细分析。

然后,他在完成自己手中的书籍整理与分类工作后,他便马不停蹄的带着自己的疑惑,前往他的老师左丘明丘明先生休息以及办公的地方,寻求答疑解惑。

王嘉攥着那卷写满批注的小竹简,脚步匆匆穿过庭院,冬日的阳光洒在竹简上,将“鲁宣公十八年”“蜀地之败”“三桓逐东门氏”等字样照得格外清晰。他走到左丘明的书房外,轻轻叩了叩木门,待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才推门而入。

只见左丘明正坐在案前,手中捧着一卷《鲁春秋》,指尖在简片上缓缓滑动。王嘉上前躬身行礼,将小竹简双手奉上:“夫子,弟子整理鲁宣公十八年史料时,记下了些疑惑,想向您请教。”他指着竹简上的批注,继续说道,“弟子始终不解,宣公推行‘初税亩’本是利民之举,为何仍难阻公室衰微?还有公孙归父坚守礼仪却被迫奔齐,这是否意味着春秋之世,‘礼’已难敌‘势’了?”

左丘明放下手中的简册,接过王嘉的小竹简,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眼中露出赞许之色。他示意王嘉坐下,缓缓开口:“你能想到这两层,已是用心。先说说‘初税亩’,它虽利民,却未触及权力根本——贵族手握兵权与大量私田,公室即便得民心,无兵权支撑,仍难与三桓抗衡。这就像草木,根系不深,纵有沃土,也经不住狂风摧折。”

顿了顿,他又拿起另一枚竹简,语气添了几分深沉:“至于‘礼’与‘势’,公孙归父守礼,是他的立身之本;三桓逐他,是借‘势’夺权。春秋之世,‘礼’未亡,却需‘势’来支撑。若无足够的‘势’,即便守礼如归父,也只能避祸奔齐。你再想想,若宣公能有齐桓公那样的‘势’,‘初税亩’或许能彻底推行,三桓也不敢轻易专权啊。”

王嘉听着,频频点头,又追问:“那弟子日后读史,该如何区分‘利民之策’与‘强国之基’呢?”左丘明笑了笑,指着案上的《鲁春秋》:“看它是否能平衡‘民心’与‘权力’——只利民却无权力支撑,是缓兵之计;只夺权却失民心,是自取灭亡。宣公的遗憾,正在于没能做到二者兼顾。你且将这点记下,日后再读他国史料,便能看得更透。”

紧接着,在这之后不久,王嘉在思虑良久之余,也是与他的那几个师哥师姐也进行了一系列的交流。

王嘉抱着小竹简,找到正在庭院中晾晒绢帛的大师兄与二师姐,将左丘明的解惑一一告知后,又抛出了新的疑问:“师兄师姐,夫子说宣公缺‘势’,可这‘势’要怎么攒啊?是像齐桓公那样靠征战称霸,还是像郑庄公那样靠谋略制衡?”

大师兄放下手中的绢帛,擦了擦额头的汗,指着远处的曲阜城墙道:“依我看,得先攥住兵权。你想啊,三桓能专权,不就是因为他们掌控着鲁国的甲士吗?宣公要是早把都城的守卫兵权收回来,也不至于被三桓逼得只能借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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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姐则摇了摇头,补充道:“光有兵权不够,还得会借‘名’。鲁国立国靠的是‘周礼’,宣公要是能像当年周公那样,打着‘复兴周礼’的旗号拉拢天下诸侯,既能提升鲁国的声望,也能名正言顺地压制三桓——毕竟三桓再专权,也不敢公然违背‘周礼’啊。”

王嘉听得眼睛发亮,又追问:“那要是两者都做不到呢?像宣公这样,既没兵权又缺声望,就真的没辙了?”大师兄叹了口气:“也不是没辙,就是难。或许可以慢慢来,先从提拔平民士子开始,一点点稀释贵族的权力,就像‘初税亩’那样,积小胜为大胜。只可惜宣公在位时间太短,又急着求成,才落得这般结局。”

在此基础上,他又了解到了更多的知识,有了更多的感悟。

王嘉将师哥师姐的话与左丘明的教诲反复琢磨,只觉得此前模糊的认知渐渐清晰,手中的小竹简仿佛都重了几分。他望着庭院里随风飘动的绢帛,忽然明白:“原来‘势’从来不是单一的东西——既要有兵权这样的‘硬实力’,也要有‘周礼’声望这样的‘软实力’,更得有慢慢积累的耐心。”

他想起鲁宣公急于借楚伐齐、借晋除三桓的举动,轻轻摇头:“宣公就是太急了,既没攒够兵权,又没能借到‘周礼’的名,反而因反复结盟失了信誉,这不就是把‘势’越弄越弱吗?倒是师哥说的‘积小胜为大胜’,像‘初税亩’那样一点点争取民心、积累力量,才是小国国君该走的路。”

王嘉又在竹简上添了一行批注:“治世如行舟,硬冲易翻,缓进方稳。”写完,他抬头望向书房的方向,心中满是通透——原来读史不仅是看往事,更是学如何在困局里找“缓进”的智慧,这比任何单一的知识都更珍贵。

这一天,很快也就过去了。

接下来,当我们缓缓告别鲁宣公十八年,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鲁国新国君鲁成公执政鲁国第一个年头的时候…在这之中,又会发生什么颇有趣味且引人深思事情呢?

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