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富泉:“怎么不说话了?”
“时樱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虽然你最初的目的是逃港,但组织念在你主动回国自首,不会重判。”
“最多会安排你去农场进行劳动改造,接受再教育和批斗学习。”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时樱:……
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邵承聿听不下去了。
垂在身侧的手捏的咯吱作响,沙哑着出声:
“对于一个为国有用的研究员,你想的不是为她证明清白,而是怎么定她的罪。”
“杨组长,你的心已经偏了,我要求更换案件负责人!”
杨富泉起身,眯着眼睛看他:“她从十几米高的船掉下去,又能躲避追杀,从香江逃到莲岛,再从莲岛回国。”
“你说,一个正常的女同志,有这么大的能耐吗?你难道不怕她被策反,回国只是要进行特务渗透?”
“这些不是用感情能衡量的,我要为我的国家负责。”
“你身为军人,应该更能理解我们公安部的职责所在。”
邵承聿面容一半隐到了黑暗中,神情晦涩不清。
“我不否认你的说法,但也请你不要过度解读她的行为,避免伤了一位一心为国奉献研究员的心。”
“还有,时樱的感情问题,我也有一件事瞒着你。”
说着,他将手搭在时樱的肩膀上,稍微用一些力气。
时樱迟疑。
他是什么意思?心思电转间,时樱突然有了明悟。
她猛地抬头望向他。
真的可以吗?
杨组长:“你瞒了我什么?”
邵承聿:“樱樱,你来说吧。”
他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时樱。
时樱沉吟了几秒,打破此时的寂静:“杨组长,你误会了一件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