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秀尖叫一声,去抠她的眼睛。
两人撕巴起来。
正是上工的时候,大早上的有热闹可看,村民都聚集过来。
“嚯,这新来的女知青很凶啊。”
“我看还是刘婶更厉害些。”
阮秀秀毕竟欠缺经验,很快被刘婶儿压着打。
刘婶边打边喊:“小贱货,让你骂我孙子!”
很快,村长带人把她们拉开。
“有劲在这掐架还不如下地多挣几个工分。”
刘婶叉着腰:“我呸,赶紧从我家搬出去,真晦气。”
阮秀秀躺在地上,手捂着耳朵,隐隐从指缝中流出血。
刘婶一看,慌了:“这不是我干的,我刚刚没动她耳朵!”
阮秀秀耳朵受伤了,破了一个口子。
阮秀秀有农场那边的关系,大队长气的冒烟,硬是从刘婶手里扣了三块钱医药费和营养费,赔给阮秀秀。
这下,还没上工,阮秀秀就请了一天假,她怕留疤,要去县里的医院缝伤口。
大队长让刘婶陪阮秀秀去医院,刘婶才赔了钱,哪里肯去?
就在众人僵持的时候,时樱找了过来,先是和周围一圈人打了招呼后,再找到大队长:
“大队长,我今天想去城里探亲,我和我妈都半年没见了。”
大队长:“……你要请假啊?”
他还以为这丫头真变了,结果还是懒蛋,头一天上工就请假,这像话吗?
时樱脸不红心不跳:“嗯呐。”
旁边的阮秀秀猛的抬起头。
时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阮秀秀收敛了眼神,心脏扑通扑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