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那行,明天你们什么时候能到?已经耽搁了一天,十四天能捣鼓出什么?”
魏场长也没把话说的太满:“行行,我们尽量早点到。”
话音刚落,对面“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时樱眉头跳了跳,问:
“他们就一直是这个态度?”
魏场长给她打防御防针:“咱们有错在先,毕竟是失约了,人家生气也正常,正常。”
时樱:“就算是生气,怎么能这样说话,显得咱们跟求他们似的。”
正在两人说话时,汉斯以及旁边的外宾走了过来,对时樱竖起大拇指:
“时小姐,你是我遇到过最完美的翻译!”
时樱调整表情,和他闲聊。
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从唇边溢出,汉斯眼中欣赏更加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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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我给你钱,你能不能做我的翻译。这里的翻译水平太差了,他们听不懂我说什么,还说我英语说的不标准。”
“英语是我的母语,他们是在羞辱我!”
时樱心想人家真没冤枉你。
汉斯有些大舌头,英语吐字不清楚。
还好她是在国外当过两年交换生,英语是她除母语外掌握最熟的语言,所以才能无障碍交流。
不过,时樱人情世故这一方面拿捏的死死的。
“我觉得您的英语口语没有任何问题。我认为十分有个人色彩,这是别人学都学不来的。”
此话一出,汉斯眼睛瞬间亮了,仿佛找到了知己。
“时,我要和你做朋友。”
天知道,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口音有个人色彩。
时樱也不卑不亢,伸出手与他相握:“当然,我的荣幸。”
汉斯见她居然知道美国人的礼节,在听到要和他做朋友时,也没露出那种欣喜若狂的表情。
汉斯觉得自己没看错人:“时,我真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