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叶修冷笑一声,站起身。
“看来是有人见不得我清闲,非要给我找点事做。”
“红夜,去,把我的打王金锏请出来。”
“老瞎,备车!”
“我倒要去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在我叶修的头上动土,查封我的产业!”
宁红夜神色一凛,立刻领命而去。
瞎乍浦也兴奋地一顿竹杖:“好嘞少主!俺倒要看看,哪个龟孙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话音一落。
众人便离开了府邸,朝酿酒坊而去。
不多时。
叶修的马车刚一抵达酿酒坊所在的街口,便见黄埔玲珑正焦急地等在坊外。
她远远瞧见叶修的马车,立刻提着裙摆快步迎了上来。
“叶修!”
黄埔玲珑率先开口,语气有点无奈,“你总算来了!”
叶修跳下马车,目光扫过被贴上封条、有官兵把守的作坊大门,淡淡问道:“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黄埔玲珑深吸一口气,解释道。
“就在半个时辰前,按察使司的人突然闯来,领头的是个姓赵的参军,说咱们的酒里掺了禁药‘迷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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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人饮用后昏厥不醒,家人报了官。”
“他们拿了按察使司的公文,直接封门拿人,还要带走酿酒师傅和所有账册酒样!”
她顿了顿,脸上浮现一丝愠怒,“我当即亮了身份,说我是户部尚书黄埔明的女儿,此事必有误会,让他们先彻查清楚再说,可那赵参军竟丝毫不给情面,说什么……证据确凿,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别说是尚书千金,就是皇子来了,今天这作坊也封定了!”
叶修闻言,眼神微冷,却不见多少怒色,只问道:“人还在里面?”
“在!”
黄埔玲珑肯定地点头,指向作坊内,“那赵参军带了十几号人,还在里面清点搜查,说要固定罪证。”
“好。”
叶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带路,我去会会这位铁面无私的赵参军。”
黄埔玲珑见状,心下稍安,立刻转身引着叶修一行人朝作坊内走去。
刚踏入作坊院门,便见院内站着十余名按察使司的差役,气氛肃杀。
一个穿着青色官袍,腰佩横刀的中年男子正背对着门口,指挥着手下搬动酒坛,清点物品,想必就是那位赵参军。
听到脚步声。
赵参军不耐烦地回过头,正要呵斥,目光却猛地撞上叶修那双平静却深不见底的眼睛!
赵参军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凝重,顺势上前行了一礼:“叶公子?”
叶修双眼一眯。
“你就是赵参军?说说看,怎么回事?”
“你带人封我叶修的酿酒坊,所依何据?”
赵参军面对叶修,虽神色恭敬地行着礼,腰板却挺得笔直。
“回叶公子话,下官不敢无故叨扰。”
“实是接到苦主状告,称饮用贵坊售出的‘忘忧酒’后,家人昏厥不醒,疑似中毒。”
“经查,酒中确含禁药‘迷魂散’之成分。”
“人证、物证初步核实,下官职责所在,不得不依律查封作坊,带相关人证与物证回衙讯问,并非有意与公子为难,还请公子明鉴,勿要使下官难做。”
叶修闻言,眉头微挑。
这赵参军言辞看似恭谨,实则寸步不让,直接将“按律办事”的大帽子扣了下来,堵死了以势压人的路子。
他正欲追问所谓“人证物证”的具体细节……
“都住手!”
一声清亮的娇叱自院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