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离沧蕴山越来越近,白不才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似的。临近傍晚时分,二人终于来到了沧蕴山的山脚下。
白不才抬头望去,只见沧蕴山高耸入云,山顶被云雾笼罩,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其山势险峻,陡峭的山峰如同利剑一般直插云霄,让人望而生畏。山上云雾缭绕,时而浓密,时而稀薄,给人一种神秘而又恐怖的感觉。
白不才不禁咽了咽口水,心中暗暗祈祷这次沧蕴山之行能够平安无事。
白良才看着白不才那紧张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拍了拍白不才的肩膀,“别紧张,有大哥在,不会有事的。我们上山吧。”说完,白良才率先朝着山上走去。
白不才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鼓起勇气,跟在大哥的身后,朝着沧蕴山上进发。山上的道路崎岖不平,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石块和荆棘,白不才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紧紧地盯着脚下的路,同时还要留意周围的环境,以防突然出现什么危险。
突然,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旁边的树林中传来,声音震得树叶簌簌作响。白不才紧张的情绪还未消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睛死死地盯着树林的方向。白良才则神色镇定,缓缓地抽出腰间的孤鼎刀,刀身刻有一尊小鼎印记的位置闪烁着寒光。
片刻之后,一只巨大的甲翼千鳞虎从树林中冲了出来。其身形如虎,却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鳞片,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它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凶狠的光芒,嘴巴里露出锋利的獠牙,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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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才冷哼一声,道:“原来是一只甲翼千鳞虎,看我来收拾它。”说完,白不才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朝着甲翼千鳞虎冲了过去,手中黎化棍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刺向甲翼千鳞虎。
甲翼千鳞虎发出一声怒吼,张开翅膀,用力一扇,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白良才袭来。白良才身形一晃,巧妙地避开了气流的冲击,然后再次朝着妖兽发动攻击。
在白不才的猛烈攻击下,甲翼千鳞虎渐渐有些招架不住,甲翼千鳞虎身上出现了一道道伤口,鲜血不断地流淌出来。
终于,白不才抓住了一个机会,大喝一声,黎化棍狠狠地刺进了甲翼千鳞虎的心脏。甲翼千鳞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缓缓地倒在了地上,白不才收起黎化棍,转过身来,看着白良才道:“大哥,今晚吃的有着落了,我们休息一晚,明早再继续上山吧。”
白良才点了点头。
暮色渐沉,一处山谷中飘起袅袅炊烟。白不才蹲在溪边,手中匕首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刀刃沿着虎胫骨缓缓游走。甲翼千鳞虎的鳞片在火光中泛着幽蓝光泽,白不才特意挑了后腿最嫩的‘云纹肉’,那里鳞片最薄,肉质如雪花般细腻。
“大哥,你把金丝松木架支高点。”白不才头也不抬地道,指尖捏碎一撮盐,均匀撒在正在腌制的虎肋排上。盐粒接触肉面的瞬间,竟腾起细小的红色雾气。
白良才扛着刚削好的松木棍小跑过来,看着白不才将虎肝切成薄如蝉翼的片,突然想起什么:“不才,你说这虎血……”
“早用玉瓶收着了。”白不才扬了扬腰间系着的白瓷羊脂瓶,瓶身刻满符文,“等回去调个虎血酒,听说喝了对筋骨好。”说话间,白不才已将虎心串在银签上,心房脉络清晰可见,随着炭火烘烤,心脏瓣膜竟微微颤动,仿佛还残留着生命律动。
火堆上的铁锅开始沸腾,白不才加入事先磨好的虎骨粉。骨粉入汤的刹那,汤色由清转乳白,香气如实质般在空气中翻涌。你那次舀起一勺尝味,眉头微皱:“还需加半株芳心兰。”说着从腰间的锦囊里取出一株通体赤红心形纹路的兰花,其叶片边缘有些许锯齿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