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乡卫生所,去村委会问问,我昨天在不在那挂着号养伤!”
“我们林家沟老少爷们儿,我左邻右舍的叔伯婶子,哪个不能给我作证?”
“至少这三天,我从早到晚,都在大伙眼皮子底下晃悠,连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榆树,都没迈出去半步!”
“我倒想问问你们几位,”林阳步步紧逼,语气森然,“我林阳是长了三头六臂会分身术?”
“还是能裹着这一身伤,悄没声息地变成一阵风,跑到你们刘家沟敲锣打鼓地拐出个大活人出来?!”
林阳这一番话,条理清晰,事实确凿,字字如钉,像一记记沉重无比的铁锤狠狠砸在刘老疤几人头上。
他们脸色瞬间大变,煞白一片,豆大的汗珠肉眼可见地从额头鬓角滚落。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慌乱。
方才那点仗着人多势众的蛮横气势泄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尴尬的惶恐。
关于林阳单人独力打死那头连吃六人的虎王的事迹,这两天在十里八村已然传疯了。
连乡里的陈主任都亲自接见了,说要报县里给英雄称号。
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俺……俺们不是……”
刘老疤喉咙干涩,吭哧着想辩解挽回一点颜面,却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词。
不等刘老疤吭哧出个囫囵话,旁边围观的林家沟村民,早已被林阳这番话点燃了火气,更是被刘家沟的咄咄逼人激起了义愤,七嘴八舌地就嚷嚷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