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撸串去不?”
赵丰年呼唤一个黄袍怪跑友。
“唉,正跑单哩,年糕,你们先整起。”
“小胖,撸串去。”
“好咧,发位置。”
“三宝,……”
……
没多久,一个叫朋来的大排档边,赵丰年与三个朋友围着一个不大的桌子嗨了起来。
这是夏季,白天太阳洒下的热浪并未消散,这个晚上,天上有清辉的月光,街灯闪烁,大排档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赵丰年四人冰碑烤串吃得正欢,忽然听得不远处哗啦啦一通响。
几个转头,呀嗬,那边打起来啦!
在西南这个五线城市里,喝酒打个架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所以赵丰年眇了一眼,便又转头吃喝起来。
老子心头还不爽哩,谁耐烦管闲事儿。
“嗯,特么的,打妹儿可不是好汉哟!”
三宝坐的方位,直接可看到那边,边看边撇着嘴说。
“他们一路么,管你毛事。”
赵丰年对三宝说,不少时尚街溜子带着些不太着调的女孩,一晚上乱晃,有时候打打闹闹的,的确跟旁人没啥关系。
“不是哟年糕,是几个混球借酒装疯,去惹旁边来撸串的妹儿哟!”
三宝一直看着那边,弄清楚了问题的关键。
“是吗,这特么就过份了噻!”
赵丰年把酒瓶子往桌子上一顿,虎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