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士豪低声嘟囔:“切,又是神龙三摆尾哟?”
朱伯坚:“梅花三弄?”
朱伯铠:“也可以叫凤凰三点头!”
朱云龙一拍桌子:“你几个瘪犊子玩意儿吐啥槽呢?y0U can you up!”
赵丰年:“怂是怂了点,但起码没有接受嘛,也还不错!”
“反抗不了就愉快的接受!小叔,你有点那个哟。”
朱伯坚开起了年哥的玩笑,却被朱圣文一个脑瓜崩敲了过去:
“混蛋小子,你小叔的话没问题。”
朱云龙敲桌子:“好啦,这世间搏弈,皆是你来我往,并不奇怪,我们每做一件事儿,老祖宗让我们三思几省,丧彪会做出啥反应,我方肯定是会充分考量的。”
稍顿,又道:“如今朝廷,并不是坊间所谓的怂,国主还算圣明,部曹也还给力,只是国之大事,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若无精细之庙算,必将铩羽于疆场,所以你们小年轻,千万不要被公知带了节奏,让整个社会波动,那才真遂了敌人的愿!”
赵老师道:“老首长说得是,现在这个社会呀,的确很有些波动,从我们基层的角度,老百姓的确有些怨气。”
旁边张老师踢他一脚,凑到他耳边批判道:“你又胡说八道什么?”
然而已喝了两杯酒的赵老师更得劲儿了:“我说老张,我啥时候又胡说了?你看看,咱老百姓放个羊,被罚,在家摆个酒席,被罚,卖两把小菜,被罚,自己留个种子,也被罚,自己裁的树砍了,还是被罚,而且都是重罚!!这干的是人事儿吗?还是在为人民服务吗?……”
张老师扯了扯年哥:“管管你爸,发酒疯了!”
年哥翻白眼:“我说妈,从我记忆起,咱爸可从来没有发过酒疯哟!”
张老师给咱年哥头上一巴掌:“哼,你两爷子从小就合起来斗我,真是气死我了!”
年哥大声叫屈:“不是哟妈,一直都是你跟姐姐联合起来欺负咱爷俩呀!”
众人哄然大笑,赵老师自然也不再吐槽了。
朱圣文道:“所以说嘛,不能让民众对我失去信心,这是朝廷在当前要重抓的事!”
赵老师:“对头,像衡达这事儿,可就大伤民心啰!”
“什么情况哟,老爹?”年哥忙于异星的事,只知道徐甲寅被逮了,但影响如何?都未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