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眠被这里的味道熏的捂住鼻子。
“二位贵客,斗奴场到了,表演快开始了,请贵客早些入座。”
侍者带着四人走向宾客席,到了地方后,却突然止住了步子。
他瞧着四人,又对话眠道:
“二位的奴隶不可入宾客席,他们的位置在下面。”
话眠顺着手指往下看。
斗奴场的井壁嵌着一排排铁笼,离地两三丈,笼门正对沙地,锁链一松就能把今夜要上场的奴隶直抛进场。
话眠脸黑了几个度,冷声道:
“我们只是来观赏的,不参加今夜的斗奴。”
那侍者动作未变,仍做出“请”的姿势,却又皮笑肉不笑地解释:
“虽然二位不参与今夜的斗奴,但只要是奴,自然也得进场,毕竟那里才是他们的观赏席。二位若想留他们服侍,可另出赎金,每场十两,今夜一共三场,每个奴隶总计三十两。不然,”他做了个抛掷手势。
“开场前就得锁进去,免得他们在这里扰了其他贵客的眼。”
话眠咬着后槽牙,克制住想打人的冲动,龇牙道:
“一个人三十两,两个就是六十两对吧!”
“正是。”
“好!”话眠握紧了拳头,“我...”
买字还没出口,就被风洛拦了下来,他在话眠手心写了两个字:
别买。
话眠闭上嘴,虽然不知道风洛是什么打算,但还是忍住了最后一个字。
她瞧了瞧风洛和白笙,两人冲她点点头。
最后,在话眠与连秋深担忧的眼神中,两人被侍者带去了下面。
落座后,连秋深凑过来,张望着下面的情况,小声道:
“话眠姐,他们俩在下面没问题吧,那么多笼子,我看着就心慌。万一,那些人疏忽,碰巧放错了他们的笼子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