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双生者,与单押生者同。”
“押双死者...”
他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话眠。
“奴隶与奴主,无论奴隶死活,奴主皆可独善其身。”
话落,他冲话眠抛去个媚笑。
场上顿时沸腾。
“杀!杀!杀!”
看客们齐刷刷起立,衣袂相撞,玉佩乱响,似乎下面要见血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牲口。
这些人根本不在乎人命,甚至连自己的命也不在乎。
那执扇公子的眼神轻飘飘的放在话眠身上,他不再言语,眼神却烫的话眠心神不宁。
这人的身份还是个谜,但话眠肯定,他与无灯楼楼主李惟关系一定很密切。
否则,他不会知道押注的结果。
但这场斗奴,不论结果如何,都会有人死。
话眠几人原本打算今夜只是来探一探无灯楼,没曾想,竟然被迫逼上了场。
这种被动的局面对他们很不利,而且这无灯楼明摆着就是无赖之地。
规矩不放在明面上。
此刻沙场上的奴隶们在接到一声“开始”的指令后,都为了活命,拼死杀向对方。
他们没有武器,便只能近身肉搏。两两厮打在一起,或用手,或用拳头,用脚,也有体弱的,打不过对方,便像野兽一样死死撕咬住对方不放。
在这地方,风洛不能用冰玄丝,也不能用匕首,他不好在场上杀人,但又不能输,也不能只将对方打趴。
最后,他选择前两场将这些人揍趴,第三场便找机会封住他们的命门,制造假死的迹象。
第一场的奴隶,都是些不怎么厉害的角色,有的只需一掌就能将其击飞,不过片刻,场上便只剩下风洛一人。
原本是还没到敲鼓的时间,但风洛下手太快,鼓手只能被迫提前敲响了结束的鼓声。
第二场,依旧如此。
第三场,是至关重要的一场,这场结束,台上的奴隶要死,席位上的押过注的奴主也有大半要死。
风洛只能管台上奴隶的命,至于那些席位上的就只能交给话眠和连秋深了。
白笙未被放进场,这会盘腿坐在笼子里已经快要睡着了。
但在第二场结束后,白笙便清醒过来,他是妖,又是借着佛缘修行而成的,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五感反倒更敏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