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竹竿和铁丝将整个院子上方牢牢撑起,风雨难侵。
叶辞霜和焦雨、杨希把厨房的碗筷全部清洗干净。
杨希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叶辞霜和焦雨。
“你们猜怎么着?焦佳玥剃光头了!今天在医院碰见她,穿着病号服,头上一根毛都没有,裹着头巾,我差一点没认出来,吓了一跳。”
焦雨一下来了精神,一把抓住杨希的手腕。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把头发全剃了?”
“听说是中毒了。”
杨希打了个寒颤。
“头发一根接一根地掉,最后全秃了。脸上长满了脓包,红一块紫一块,密密麻麻的,连眉毛都掉光了,比蛤蟆还瘆人。”
她一想起那张变形的脸,胃里就一阵翻腾。
“活该!”
焦雨拍了下大腿,笑得前仰后合。
“天天惦记着害辞霜,耍心机、使手段,恨不得把叶辞霜挤出罐头厂,这不是自找的?老天爷长眼了!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呸!”
说着说着,焦雨笑累了,眼皮也渐渐发沉。
“我不行了,困了,先回屋睡觉去。”
说完便起身拖着拖鞋,慢悠悠地往屋里走。
杨希和叶辞霜睡不着,依旧坐在藤椅上。
叶辞霜望着院子的棚子,突然想起那笔被截胡的订单。
“嫂子,明天你有空吗?我想请你陪我去一趟江市玻璃厂,有些事得当面谈。”
“玻璃厂?”
杨希一愣。
“有啊,正好我明天要去给厂长送药,顺便还能帮你引荐。”
“送药?”
叶辞霜眉头微皱,一脸不解。
“不是说……生不出孩子吗?哪儿来的病要吃药?”
“不是治别的。”
杨希压低了嗓子。
“是保胎药。”
叶辞霜脑子嗡的一声。
“等等……这人两年前不是因为不育离了婚吗?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厂里谁不知道?现在……怀上了?可他还没再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