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为了在市里做项目,帮着开发商参与了多次暴力强拆,据说组织了几次规模不小的斗殴,伤了不少人。”
他顿了顿,看向祁同伟:“还有,黑狗,你还记得吗?”
祁同伟眉头紧锁:“就是当年隔壁村开赌场过年到水生家里催债的?”
“对。”祁同业点头,“他们三兄弟刑满释放后,遭到了疯狂的报复,手段……很黑。”
“据说都是水生带人干的。那边碍于我们的关系,敢怒不敢言,去年全家都偷偷搬走了,去了外省。”
祁同伟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唉!屠龙的少年,终究还是变成了恶龙……其他人呢?”
祁同业道:“主要就是跟水生走得近的那几户。仗着咱们的势,在市里、县里霸占了些生意,无非是物流线路、菜市场摊位、砂石运输这些。”
“虽然也常有打架斗殴的事情,但还没有闹出什么重伤害,甚至人命的事情,算是......小打小闹!”
“这还叫小打小闹?!”祁同伟怒道,“这分明就是明目张胆的欺行霸市,是黑恶势力的苗头!”
祁同业无言以对,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虎子推门而入,脸上带着难得的兴奋。
“同伟,好消息!”
“慢慢说,什么情况?”祁同伟看向他。
听完虎子的消息,祁同伟紧绷的肩膀瞬间松弛下来,祁同业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祁同伟沉吟道:“这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现在,就看水生和村里牵扯进去的这些人,该怎么处理了。”
若是放在前世,他或许还会念及乡亲情分,想办法周旋遮掩。
但现在他深知,那样的仁慈既是害了他们,更是害了自己,后患无穷。
对面的祁同业不忿道:
“这么多年,咱们出钱给村里修桥铺路、建学校、办养老院,上学养老全免费,考上大学的村里不但包全部学杂费、生活费,还给发奖学金,逢年过节更是发钱发物……”
“真是把他们的心都惯大了,惯野了!”
“我看,这次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也该狠狠治一治村里这股歪风邪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