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俊说出何雨柱知道真相,一脚踢爆了易中海的两个蛋蛋后,秦俊既厌恶易中海的无耻,又觉得他有今天都是活该。
“这个易中海太可恶了,连这种害了别人一辈子的事情也干得出来,真是坏得脚底流脓。”
“所以他现在不仅是个绝户,还成了太监,这就是报应。”
李俊笑了笑。
他就是当个笑话,把这个事说出来。
易中海不是还想要名声吗?这种事情传出去,让你走在街上都被人指指点点,我看你的名声能不能好。
秦俊问道:“这易中海干的事不止这一件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来之前发生的事,我也不太清楚,这每天早出晚归的,我都没和院里的人多说几句话,后院的许大茂好几次说了要请我喝酒,我都没空,他也是经常下乡发电影,一直没有时间,有些事还是他告诉我的,你要是想了解,直接去问他。”
李俊接着低声道:“这个许大茂从小在这个院里长大,和易中海、何雨柱都不对付,要想了解这个院的问题,找他准没错。”
秦俊眼睛一亮,还真听进去了。
95号院事故频发,这以后还会不会出事,谁也说不准,多了解一下总没有坏处。
两人说话的时候,易中海脚步踉跄地从家里冲出来,一脸悲戚,后面跟着掩面哭泣的冯桂兰,两人慢慢朝何雨柱家走去。
陈六根问道:“一大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易中海哀声道:“刚才公安同志说聋老太太走了,我来找一下柱子,老太太是我们院里的老人,以前是我们家在照顾的,她走了,我们夫妻俩个肯定要送她最后一程。”
陈六根伸出一个大拇指道:“一大爷仁义。”
易中海摆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很多人都嗤之以鼻,对易中海很是不齿。
易中海的很多做派,95号院里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以前都不敢说出来,甚至不敢表现出不满,因为院里很多人在轧钢厂上班,有些人家里虽然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但都想去轧钢厂上班,根本不敢得罪高级工人的易中海。
他们眼界低,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以为易中海有聋老太太撑腰,和街道办的王爱琴主任又熟悉,所以觉得他很厉害,所以既不敢得罪易中海,还想巴结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