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说说你们之间的故事吗?不说也没关系。”
人家帮了那么大的忙,只是想听个故事哪里有不答应的。
“其实那会儿我是装成男孩子的,她被人卖了,想逃跑,被抓回去打得奄奄一息的。”
“我花了钱把她买走了,她命大,活下来了,然后她和其他人一起去澳门了。”
司乡想起那时候的日子也挺感慨的,“她后面从澳门又回了上海,在兰特小姐开着玩儿的小店里工作了一段时间。”
“她去澳门之前她说想跟我,我没答应,我想把人送走了就好了嘛。”
“我也想不到她还能从澳门跑回上海去啊。”
“来美国了还能见到她,我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的好说,关键她以前说过想跟着我哪怕是妾。”
罗伯特听完,笑道:“你救了她,她感激你是正常的。
我救你你不也记着的。
至于嫁给你的话,
你们华人不是有句话叫‘以身相许’”
话是这样说,但是本质是女同志的司乡不太愿意有人对她以身相许。
司乡也没法子,“她还专门从澳门带我块贼贵的香料给我,就是做手串的这个。”
“她说一定要给我,不然就扔了。”
“她买喝的,自己喝白水,给我喝咖啡。”
罗伯特眼神暗了暗,仍旧是笑,“她没有亲人了吗?”
“找不到了,其实找到也不一定是好事。”
司乡苦笑,“能把女儿卖进那些地方的人,不认更好。”
有人说话时间就过得快多了。
罗伯特把车开到之前司乡来过的公寓,这次司乡是自己走上去的。
“我打个电话。”罗伯特叫住想回避的司乡,“你不用躲,只是和帮忙的人说一声有消息打这边电话。”
司乡乖乖的坐着,听着他叫电话那头的人哥哥,想必应该是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