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我觉得我过得这样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再生一个或许多个孩子来跟我一样苦。”
云清寒字字句里都是无力和无望,最后她说,“如果我生一个孩子,我一定想把他或她带好,想让孩子平安顺遂的过完一生,可是我知道我做不到,所以我不生孩子是最好的。”
“而只要嫁了人,不生孩子是不可能的。”
“所以零零总总算下来,还是不找男人不生孩子更自在些。”
“这世上人那么多,也不会缺我和我生的那一个两个。”
云清寒来了沈家几个月,第一次和沈老爷把话说得这样多,更准确的来说,她来了这清光绪王朝快一年了,第一次和人说这样多的话,第一次和人说这样离经叛道有违人伦纲常的话。
这些话让沈老爷惊在当场。
她还是一个孩子啊,一个刚成年了没多久的孩子,她怎么能觉得生活这么苦。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是平静,只是往久了看,会察觉到里面的一丝伤悲。
一双带着看清结果后平静而悲伤的眼睛,这样的形容不完全准确,沈老爷不知道该怎么样说得更贴切些。
对于明清两代,士绅都是享有一定政治和经济特权的知识群体,他们大多是科举功名之士和退居乡里的官员,是在野的知识分子,他们的文化水平属于当时社会水平的上层。
如果他们不知道怎么形容一样东西,那说明这样东西并不属于常见之物,也可能是会乱动人心的根源。
沈老爷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对于这个不寻常的小丫环还是心软了。
“好孩子,你如果不想随便嫁人老爷我是可以答应你的,但是你要是说不嫁人那肯定不行。”沈老爷放柔了声音,“以后如果你自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