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不要再劝我了,你今日只是过来看我的,我们只叙旧,其余一概不要再说可好?”
若说对于朋友,范瑞雪也算尽心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客人是否知难而退呢。
乌梅显然是不想这么退去的,她又说:“你且相信我一回,我们从小就相识,我不会骗你的。”
“功在千秋的事情,做了咱们的国家就少挨点打了,咱们的老百姓知道反抗了,以后咱们国家就好过了。”
“你不知道,我见过那些外国女人,也听她们说过外国的生活情况,外国的女子都可以随意出门,也可以与丈夫平起平坐的。”
乌梅子越说越激动,“我真想让我们国家的女人也能随意的出门,随意的大笑,还有能按自己的意思婚嫁。”
这些东西范瑞雪之前没有接触过,她目前听到的与以往不同的就是读书方面,这样造反一样的话她没听过更没有说过。
“梅子姐,你这些话跟乌伯伯他们说过吗?”范瑞雪不敢再听了,她也不笑了,“若是说过,我想问问乌伯伯如何说的?”
乌梅子略显尴尬:“不曾说过。”
“既然连乌伯伯都不曾说过,那又如何能与我说呢?”范瑞雪反问,“你也见到了,我的婆家并不如你的婆家开明能纵容你与明家少爷如此随意参与这些罪同谋逆之事中去,你纵然邀请我我也是去不得的。”
不等她回答,范瑞雪追问:“你是读书人家的女儿,我们也相识多年,我自然相信你不想害我,但若是我真的和你一起加入了这些地方,我婆家娘家受牵连之时我又该如何自处?”
“届时我两族抄家灭族,我如何对得起两族族人?”
“我死之后,九泉之下,如何见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