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地方在于司乡只是云清寒自己改的名字,在官府的户籍册子上是不存在的。
她难处便在身份不好见光,若用云清寒这个名字,一旦被查就是逃奴,现在的司乡就是黑户,没有路引,一旦被人注意就是麻烦不断。
个头也不高,又是瘦弱苍白,怎么看都是好欺负的样子。
“姐姐,你的水煮好了,还要用来洗脸吗?”司恒把小小铁锅里的水小心端过来,对于司乡的行为不理解,明明吃药都舍不得,偏偏还要花钱买这种药来泡水洗脸。
司乡用粗布把水浸湿了敷在脸上,这已经是坚持这个习惯的好几天以后了,她的肤色已经由原来的白皙变得黄了起来。
“木爷爷,您看我现在和以前有几分像?”司乡照过水,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老木头都不用看,只说,“只怕你亲爹亲娘来了也认不出来。”
一个女孩子,没胸没屁股就算了,还剃头给自己弄了个光亮亮的脑门儿,现在脸也黄了,活脱脱就是一个男人。
“司乡啊,你这外面确实是看不出来,但是芯子里是什么你千万不能忘了,不然只怕你要吃大亏。”老木头知道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有多难,“当初我们把你带回来也是为了让你给狗儿当媳妇的。”
不管是乞丐堆里还是男人堆里,只要混进了一个女人,那就立刻是目标。
司乡心里有数,这也是她一定要剃头的原因,做男人更安全方便。
“这个给你。”老木头递给她一个手指来长的木头,“把它放裤子里面去。”
司乡一脸懵逼,没听懂话里的暗示。
“哎呀,就是姐姐,你没见过男人啊?就是男人都有的那东西啊。”司恒脸红了,说话也磕磕绊绊的,“你要去男人堆里混,总得有点男人的东西才行。”
懵逼的女子这下明白了,但是,她也不能无中生有啊,而且她也没见过那东西到底什么样,她也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