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恒心虚:“哥哥,那我以后要是不小心干了坏事我一定不说你是我哥哥,我不丢你的面子。”
“你算了吧。”司乡认命的戳了戳他肩膀,“你知不知道一个没人撑腰的小孩是总会被人欺负的。”
司恒是她尝试给自己找的伙伴,不能让他觉得自己不愿意给他撑腰。
“你既然叫我了哥哥,我就不会不管你。”
“就是你下次干什么事儿的时候一定先和我说。”
司乡听着后面有马车来就小了声音了,“后面有人来了,先不说了。”
后面的马车从他们身侧疾驰而过,给他们马儿都吓着了,司恒气得骂了一句,“赶着投胎么,这么着急。”
前面的马车正好掀开帘子往后看,也不知道有没有听着,只是定定的看了两眼他们后又关上了。
“奇奇怪怪的。”司恒嘀咕了一句,见天上又开始飘毛毛雨就把他哥往车里赶,“哥哥你进去,别吹着凉了。”
原本他们一路行来是见风景秀丽处便要停一停,让柳复传看看的山水风景。也听他偶尔做些诗词过一过诗人的瘾。
这次在萍乡有了危险以后,他们便不再多停了,只是早起赶路,天黑时必然已经找到我宿处。
如此,十来日过后,他们已经入了衢州境内。
许是入了江南地界,柳复传整个人变得更为开朗,话更密集起来,时不时的还要下车和当地老乡聊上几句。
每当这时司乡就是最头疼的,江南的方言太多了,她听又听不懂,学又学不会,只能根据对方的面部表情来猜。
每每这时司恒就庆幸他会赶车,不用去听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