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庶的是土地,土地都在大户人家手里,他们这样的平民能不饿肚子就好。
全天下的平民都差不多,能吃饱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司乡取出钱袋子来,数出二百个钱让司恒递过去。
“这使不得,使不得,就吃个便饭怎么还给上钱了,你们还出了肉,怎么也不能再收钱了。”夏大把司恒的手推回去,“回头我爹知道了要骂我的。”
司乡劝她收起来,“夏大哥,你先收,也不是白给你的,我们有事儿相求呢。”
“什么?”
“天色晚了,你们有没有空房让我们借宿一下?”司乡已经提前问过柳复传的意思了,“外面的雨只怕今天不会停。”
所以这是住宿费用。
夏大家里是有空屋,但怕他们住不习惯,“我家里简陋,只怕你家贵人住不惯。”
“啊,这个没事,我们东家最喜欢游山玩水。一路上他餐风露宿的比这苦多了。”司乡也是看外面下雨不想到处跑了,“给我们三个人一间屋子就行。”
“主要也是下雨,我们东家也是上了年纪的人,怕他着了风雨生了病。”
这里屋子在简陋也比他们赶到城里去来得方便些。
三个人一间的屋子带是要到了,司乡他们把自己的铺盖拿出来垫上,将就着过了一晚上,干脆又雇了夏大给他们带路浏览了衢州几处名胜。
这一路下来,又是几日之后。
好在柳复传总算是尽兴了,不要求在苏州游玩了。
司恒也赶车赶够了,听说终于不玩儿了,一鼓作气就赶到了上海。
车子到达上海时,司乡已经感动得要哭了,她屁股上的痂早就掉了,现在已经磨出来了茧子来。
她两辈子都没想过屁股也能长茧子。
车子在饭店门口停稳,司乡直接跳下车去,只觉得浑身都轻松了。
“柳老,您下来小心。”司乡拉住缰绳让司恒扶人下车,“您订的旅店比较贵,要不我和阿恒就在外面就近找个便宜些的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