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晓星又问,“你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习惯吗?”
“还行吧,总是自己家,反正我老子总不会再把我弄丢的。”谈夜声对上他老子就是淡淡的,一点没有亲昵,“你帮我打听的事弄清楚了吗?”
谈晓星怜爱的看着失而复得的儿子,口气软得很,“听说人死了。”
小主,
什么?谈夜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夜声,夜声,你还好吧。”东方即明跟着站起来,“别吓娘啊。”
缓了一阵,谈夜声有些难过的坐回去,“我没事,爹,确定吗?”
“确定。”谈晓星生怕儿子有个什么事,“听说是突发疾病,坟头都有草了,你让我打听的她爹也没有消息。”
谈夜声说了一句好吧,然后惋惜至极,“可惜了,我还想好好报答她的,可是她怎么就死了呢,怎么就死了呢。”
听起来,这是谈夜声受了别人的恩惠想报答,可是对于传来的死讯,他什么也报答不了了。
“夜声,我让人给她娘送了些银子,只是传回来的消息是那妇人和那姑娘关系并不大好。”谈晓星怕他儿子上当,“你不要把恩情还到别人身上去了。”
“知道了。”谈夜声心里有个什么地方空落落的,“爹,我想找机会去一趟衡阳,祭奠一下她。”
上海去衡阳,火车很快。
谈夜声失望的走了,留给他父母一个失望的背影。
“看样子儿子在那边吃了不少苦。”东方即明说,“不然不会对于给了他几个饼的人这么记挂。”
谈晓星则是另有所想,“我只希望是一饭之恩,不是男女之情,不然怕是夜声这辈子都有遗憾了。”
少年时之悸动最能轻易打动人心,也许有时就只需要一个饼。
“留意些吧,总之人已经死了。”东方即明心疼儿子受的苦,“我儿子应该不会那么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