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跟礼教礼法全然相悖的说法。
林太太有些惊住了,好半晌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三个女洋人。
“她怎么了?”那个为首的女洋人问。
司乡:“吓到了,我们这边的女人离婚的少,不敢离,离了没地方去,也怕死了牌位没人祭拜,尸首没人埋。”
“哦,那叫她多见几个外国人就习惯了。”二号女洋人说,“早年你们女人都裹脚,现在不是稍微有点儿人不裹了么,还是有进步的。”
三号女洋人接着说:“对离婚这个事也一样,多听听就习惯了,反正如果我离婚了我是不怕的。”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她们司空见惯的事。
司乡问林太太:“您是想有和离的想法了吗?林先生能同意吗?”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不要告诉他我们聊天的内容好吗?”林太太请求,他是林德有。
三位女洋人和司乡一起点头:“没问题。”
那为首的女洋人更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票子来交给司乡,“这个算我资助这位太太的,如果她真的哪天离婚了没有地方去,把这几块钱帮我给她救个急。”
楼上的林德有没有想到他只是离开了没多久就要面临后院起火的危险,等他从楼上下来,看到的就是他的太太仍旧在高脚椅上坐着,那悬空的金莲和西洋风格的高脚椅子有种奇异的和谐。
“我们要走了。”林德有过去扶他太太下椅子,“不习惯吧,我们以后不来了。”
林太太声音温柔的问:“那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