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把陈玉娘的事说了。
“小司,你想救人可以理解,但是这个人只怕不好救。”君无忧把一盆凉水泼了过来,“陈玉娘不比名不见经传的那些姑娘,她的赎身银子是天价,而且还得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要得出来。”
司乡小声道:“可她们把钱都给我了。”
“给了你多少?”君无忧问,“一万还是两万?三万还是五万?知道她当花魁那年的头夜价是多少吗?整整五万两。”
一个曾经一夜五万的天价女人如何能够轻易的被放出来。
司乡惊住了,一晚上五万,到底谁这么有钱?
“是谁不知道,抱玉楼把这事瞒得很死。”君无忧在此地打拼多年,对于这里的事情也知道不少,“那会儿她成名,有少人想一亲芳泽都不得,足足吊了半年胃口才叫她接客。”
见小司不说话,君无忧又说:“抱玉楼名花楼这几处是上海最好的青楼了,里面你看着只有二十几个姑娘,其实砸进去的银子数不胜数,陈玉娘那一身衣裙都值个几百一千两,更别提头面那些。”
想一想就知道,和花想容见一会儿说一句话就得二十两,还只是一会儿,一天下来得多少个二十,更别提一个月了。
“她的身价银子,只怕没个十万二十万的下不来。”
这样的天价叫兰特都吓了一跳,“这么多?”
“对,这还得是有身份的人去才行。”君无忧看着傻眼的小司,“吓到了?”
司乡嗯了一声,还真是吓到了。
“那你怎么说,还去撞一撞南墙吗?”君无忧问,“还有个事儿我得提醒你。”
君无忧善意的说:“做花魁的总有几个恩客,而且都是非富即贵的,要是以后在路上碰到了,小心他们看你不爽。”
“行了我先走了。”君无忧一向是事多的,“兰特你先试试吧,如果你能达到我的要求,我会再给你一笔钱。”说完就走了。
司乡看着他下去,问兰特:“我是不是太草率了?”
“还好,你肯救人总是好的,起码你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兰特表扬了他一句,“但是确实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