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赐想必是知道自己并不能够让花想容跟着走,听了这话没说话。
司乡趁他不说话又问:“有了结果怎么知会您?还是上次和兰特小姐见您的地方吗?”
“不在那边,你到时候托谈兄弟和我说。”惠赐不愿意告诉地址,只是一味的想带走姑娘,“和花想容说,我最近有要事要先回京城,如果她想出来,你从谈兄弟这里先拿钱。”
司乡应了是,静静的等着下一条命令。
“你好好帮我们把这件事办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谈晓星开始给糖,“郑慧达前几天见到我和我说兰特给他送了两个一万一个的瓶子,笑话她不识货,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笨蛋。“
司乡一下笑出来,然后又把笑憋回去,一时被呛着了。
“效果已经达到了最近就不要再送了,不然他要怀疑你们是故意的,这对你们不好。”谈晓星提醒着,“还有那个云飞场,你不要想着去走他的路子。”
“为什么?”司乡还想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这个人到底为什么叫自己觉得眼熟,“我还想过去跟他打个交道看看。”
谈晓星看了眼惠赐,说:“他身上有案子,一桩谋逆案,惠赐兄就是来追查的。”
有案子?好吓人。
司乡咽了咽口水,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让你问一个问题。”谈晓星大发慈悲。
司乡:“郑大人那边是不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不必,云飞扬牵扯不深,而且郑家想必是要保他的。”谈晓星目的已经达成了就不多留了,“记住,好好给陈玉娘赎出来。”说完两人一起走了。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司乡摊在沙发上,只想睡下去。
跟这些当官的打交道太累了,还得发愁如果谈夜声知道自己帮她爹赎花魁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