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酒与夜一向没有多少人,只在角落地几个位置有个小猫两三只。
司乡一到就直接往楼上去,果然兰特照旧在她自己的办公室坐着看各种文件。
“今天什么情况?”兰特照旧也先关心股市上的事,“亮达的降了吗?”
“降了,不过不多。”司乡把抄下来的信息腾到统一的本子上去,“你的决策是对的,我看有好几个买了他家的都在忐忑了。”
兰特摇头:“如果杭州的雨停下来,那那边的股价不会变动太多,如果不停,应该还会再跌一些,你留意一下吧,也许你可以多去去码头,那边也是消息流通的地方。”
“好。”
“阿恒把闻远芳叫去你未来的小店做事的事你怎么看?”兰特目光还是停留在那些资料上,“不要从同情和道义的角度来说,要从做生意的角度来看。”
司乡认真起来:“她是一个不太稳定的人,随时可能会离开的,我们很有可能在她身上付出的时间和精力会白费。”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没有离婚?”兰特想深入的聊聊这个事情。
司乡点头:“正是如此,在中国,结婚的女人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动,更受限于夫家。”
这也就是说,如果林德有不能接受她在外面工作,那么可以名正言顺的带走她。
“但是如果她能在她丈夫那边争取过来工作的自由,那她一定能变得很厉害。”司乡接着说,“我其实蛮希望她能出来工作的,这样没有机会的人,一旦有了机会,那她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做。”
所谓破釜沉舟,要是她有这个勇气,那她一定能做出结果来。
“所以我又担心她坚持不下来,又希望她坚持下来。”司乡对她又抱希望又觉得她很难, “她要是离婚了,我资助她几个月的房租和饭钱都不算什么,我毕竟现在也有能力负担这一些,但是她偏偏没有离婚,她的很多权力不在她自己身上。”
兰特若有所思,“行吧,你关注一下,如果有什么不对,你再把人给我退回来,毕竟也是我要收留这个人的。”
“那都是小事,我已经给她计划了半年的薪水了。”司乡不在意的说。
作为同为女人的互帮互助,司乡觉得也就能做到这个样子了,别的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她根基还算不得稳,不能无底限的去资助一个算不得太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