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我今天问过医生了,他们说很痛苦。”小曲低了头,“我害怕。”
司乡只有一句话给她:“害怕也得上。”
小曲一下子抬头了,不应该是哄她吗?之前都哄的,现在怎么凶巴巴的?
“你的脚我会委托塞拉斯来帮你对接医疗过程。”司乡无视她泫然欲泣的样子,“我得回芝加哥去了,我那边还有事。”
说完从钱包里取出一百块放在她被子上,“这个你留着应急。”
“那你什么时候走?”小曲没看钱,看着她。
“等下就走了。”司乡不打算在这里多留,她还有别的事呢,“你好好照顾你自己,我其实就是上来跟你告别的。你看见莫里斯和坚妮了吗?”
“在隔壁睡觉。”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是正是健康的时候。”
司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去隔壁叫上坚妮和莫里斯,三人一道,又回了纽约去。
回来的一路上仍旧是安全的。
只是好像最近就是多事之秋。
司乡一下火车和两个保镖分手后直接借了电话给玛丽老太太先打了电话报平安,又说了考试的事,然后就是给罗伯特打过去,她得把大腿哄一下。
只是不巧,罗伯特见客户去了,没接到。
司乡想了想,又打电话找谈夜声去了。
这次总算是找到了。
“小司?你回来了?”谈夜声声音有些疲倦,“顺利吗?”
“挺顺的。”司乡说,“我去之前你说的三民会的捐款如何了?”
“还可以吧,有几千美金。”谈夜声说了情况,“你最近不要来我这边,容易惹麻烦。”
司乡:“他们还没走?”
“没有,枪不好买,更不好运。”谈夜声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不是我不肯帮忙,是一旦沾上了,我们家就不能藏着了。”
沾了这些人,不管成没成,最后都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