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得正开心的时候,A来了,还带着两三个盒子。
“罗伯特先生让送一些海鲜披萨过来,还有牛奶和果汁。”A一样一样的说明白,“这个是罗伯特先生让我买的,说是回礼。这个是我买的,我的回礼。”
司乡眨眨眼,她送礼好像更占便宜了。
“他还让你脚好了给他打电话。”A的事情说完了,又问起来,“你严重吗?要不要送你上医院?”
司乡连连拒绝:“不用不用,只是轻微的崴了一下。”
正说着,外面又有客人来,这次带着的是个中国小伙子进来。
玛丽冲司乡叫了一声,“你老乡找你来了。”又和谈夜声说,“她脚崴了,你不能带她出去。”
“你脚怎么了?”谈夜声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A见有人来也不便多留,只笑道:“我来送饭的。”又冲司乡说了句,“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吧。”说完和玛丽老太太点点头走了。
谈夜声想问一问A是做什么的,又看见小司手上包着纱布,立刻想到自己打的那一顿,脸色都变了。
“手没事,只是有点肿不太方便,所以擦了点药包起来了。”司乡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谈夜声是专门过来的,“我送了朋友过来看看你。”
“嗯,吃了吗?没吃一起,刚才那个人送了披萨过来。”司乡扶着墙站起来,“你朋友不会是从檀香山来的吧?”
谈夜声扶着她过去坐下:“不是,是我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他不在这边待了,我送他上火车。”
玛丽老太太过去把礼物盒子拿走,又去把披萨打开,自己拿了一块去厨房吃,把屋子留给两个年轻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打得那么严重。”谈夜声说着赔礼的话。
司乡嗯了一声,拿了一块披萨给他,“先吃,等会儿冷了。”
“你别跟我生气了,我给买你个自行车。”谈夜声好声好气的,“你自己去挑。”
司乡这下真没好气了,“我怎么挑?一只手挑?还是一只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