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玩儿挺大。”司乡也笑,“我那几个朋友还不知道是赌。”
兰特:“温妮的钱都被男人卷走了。”
“那她还有什么?房子和工厂对吧?”
“还有货。”兰特很了解温妮的底细,“工厂的仓库里有玉米、小麦那些。”
司乡哦了一声,“有负债没有?”
“应该没有。”
司乡想了一下,“所以我要给这样一个机会。”
“可以赌一把,她虽然以前不管理工厂的事,但是她还年轻。”兰特以轻描淡写的让语气让小司去冒险,“如果她实在弄不下来这个工厂,土地和房子还有机器也足够了。”
司乡听明白了,重新给珍妮打过去。
“让她以房子或者机器做抵押。”司乡给珍妮下达指令,“工厂也可以。”
珍妮不太愿意,“也许我们能帮一把。”
“这是做生意不是走亲戚。”司乡没好气的纠正她,“你拿着九百九去银行想存一千人家能给你办吗?”
珍妮不敢回嘴,“那我去试试。”
“不行你就让她另请高明。”司乡非常严厉的说,“你要是敢在没有抵押物的情况下直接答应,我去芝加哥把你头拧下来。”
隔着信号珍妮都能想象出呦呦凶狠的样子。
司乡又补了一句,“记住了,我没钱垫了。”
“知道了。”珍妮不敢惹她,“那我明天去找她谈。”
“嗯,把她工厂的产品清单要一份过来。”司乡最后叮嘱道,“我之前问她要过,她没给。”
挂断电话,司乡靠在沙发上,想着这事儿能成的可能性有多大。
又在想等护理课结束,她要不要再去跑一跑别的客户。
还没想明白,电话又响了,司乡接起来,“珍妮,是有什么事忘了吗?”
“小司,我是谈夜声。”电话那头说,“你在等珍妮的电话,那个芝加哥的胖胖女邻居?”
司乡装得挺镇定,“是她,我们刚通完电话,我以为她有什么事忘了。”
“嗯。”谈夜声知道那边的一些人,“我给你的信收到了没有?”
司乡嗯了一声。
那头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谈夜声说,“你再有半个多月护理课就要结束,要不再另外给你再找地方学习一下?”
“不了。”司乡想也不想的就说,“我打算提前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