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不行的!”缝衣服而已,她们乡下人多少都会,就是款式比较简单,比不上城中小姐夫人们的女红。
“那这另外一匹布就算是借宿费和手工费。”
“那不行——”王婶子还要推掉,哪知江晚却说:
“婶子,您趁空给大丫那肚子里的娃做两身衣裳。”
是的,大丫怀孕了。
王婶这外祖母自然也知道得给即将出生的小娃娃做身像样的。想到这里,王婶子就没再推了,双眼微微发红与江晚道:“那婶子就谢谢你了。”
江晚最近运气这般好,连番遇上好事,王婶子是真心替姐弟俩高兴。
“婶,是我们姐弟俩该谢谢你。”自从江氏走后,若非没有王叔王婶这一家的帮衬,恐怕江晚根本等不到她魂穿过来就黄土埋骨了。
“哦对了,这还有一尺红绳,不是啥好东西,拿去给二丫扎头。”江晚从袖口摸了摸,其实是从洞府里取了一段红绳出来。街上买的,就这质量,守着洞府的灵狐白璃迈着优雅的步子路过堆放着人间俗物的地方,瞥了一眼,啧……默默地无视走开。
这回王婶子倒是没客气,而是笑着接过:“行,那我就带二丫谢谢你了。”
又过了几日,江晚正琢磨着马上就要动工了,先前与江大成谈好每日供一顿午饭的,是否该去镇上买点啥?哪曾想她这刚出门拐个弯,就远远地瞅见后山上冲下来一个黑影。
“哥,你确定不会有事?”山上隐蔽处,何钧安紧盯着冲下山的东西,嘴上忍不住询问。
“放心。”他事先在那东西的吃食里掺了麻药,估摸着就快起效了。只要江姑娘稳住心神,配合好这场戏即可。“对了,我让你送的信儿可送到了?”
“当然!”何钧安一副你竟然不信我的模样,顺手摸了一把袖口,指尖忽地触及一物,卧去,不会吧……
“嗯?”何钧平察觉到身边人的异常,视线自远处收回看向何钧安。只见何钧安不可置信的自袖口抽出一纸,很是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