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了,已经两次了!
为什么每每她一来到他的面前,他就要提裴言川?不是,裴言川关她何事?除了昨晚她主动问了一句,其他时间都是他主动提的吧?
萧祈年见江晚一副沉思不说话的模样,以为是自己猜对了,几不可闻的长叹了一声:“虽说他与皇姐感情不睦,但既然尚了公主,便——”
“停!”江晚打断萧祈年的话,蹙着眉抬头与之对视:“他,乃至他的家室,与我无关。你要是非提他,那我还是走了。”
说着,江晚起身就要准备跳车,哪知起得猛了,车身恰巧又晃荡了一下,这一头就撞在了车壁上,疼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光洁的额角当即红了一块。
佯装睡觉的江扬登时翻身坐起,拉好这个不省心的姐姐坐下,边替她轻呼边恨铁不成钢的问:“你是猪吗?!”
江晚: ……好好好,这小子长本事了。
这么一闹,大家反倒是安静的坐下了,江扬接过萧祈年给的消肿去淤的药膏,一下一下的涂在江晚的额角,而江晚则是看向对面的萧祈年,无奈道:“我只是想说你若面有疾,我可以试着替你医治医治。”
其他什么眼什么串的根本就与她无关。
“……”萧祈年愣了,他完全没想到江晚是因为这个事才会过来。但是……萧祈年的眸光暗了暗,随后坦然道:“不过是装饰罢了。”
“装饰?”江晚的神情微滞。
长袖之下,萧祈年缓缓摩挲着珠子:“嗯。”
既然萧祈年都这样说了,江晚默了片刻忽而歪了歪头又问:“可以看看吗?”
“什么?”萧祈年微讶,江扬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就……”江晚做了个掀开面具的姿势。
萧祈年整个人都僵住了。
很久了,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及此事,更遑论是摘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