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不是否定。
于是,黄德盛在一声声惨叫中,瞎了。
“你,不该对她动心思……”
对谁?
再次被泼醒的黄德盛什么都还没想,身下那处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远比先前断手时的骨骼碎裂之痛、瞎眼时的血肉模糊之痛要猛烈百倍,尖锐得直冲天灵盖,连惨叫都被这极致的痛苦堵在喉咙里,只发出一声嗬嗬的抽气声。
萧祈年扔掉手中的剑吩咐萧陆:“处理了。”
“是。”
留下萧陆,萧祈年抬脚往外走,没出几步就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没说话,只掏出一方洁净的帕子,擦了擦不存在任何血污的手,随后从候在一侧的何钧安手捧的托盘上,取了那串碧绿手持,目不斜视的从陆宗鉴身侧走过。
陆宗鉴心累的揉了揉眉心,这位爷贯会给他找事做。
京兆府衙门由辰王监管不错,向来都是从不徇私的陆宗鉴似乎也从不偏袒辰王也不错。
在许多人包括皇帝的眼里,陆宗鉴和他的京兆府衙门不属于任何一王势力,实乃纯臣。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很早之前,陆宗鉴就是辰王的人。
“还要吗?”飘散的思绪被一道声音打断,萧祈年抬头看着江晚新递过来的烙饼,从容接过,问她:
“烙这么多饼子是要做什么?”
“送人。”江晚狡黠一笑,却没多说。
萧祈年又咬了一口刚刚烙好的饼子,很香也很脆,是要送谁?
翌日,得知京兆府大狱昨夜忽然失火,造成数名伤亡,其中就包括黄德盛时,萧文谦正在用早食。
又听报城郊粮仓毫无进展,一口饭噎住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事情为何会发展至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