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秦朗多年的经验,这小丫头妥妥的还是个雏儿。
“姑娘——”想到这里的秦朗按捺不住又往前走了一步。
那边,江赢儿冷着脸往后又退了退:“公子,请自重。”
“自重?”秦朗笑得轻佻,故意凑过去:“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起。
江赢儿木讷的看了看自己的一双手,动手的不是她,而是他——不知道何时站在她身后的白珩。
就很无语,每次有这些小破事的时候,总会遇见白珩。
江晚是在白珩出手前就来的,就对方那样儿,根本不是江赢儿对手。所以她负责压阵,并未立刻上前。
令她意外的是,婶婶的兄长——那位白珩白大人竟然正巧路过,他显然是将赢儿当作了那种空有口舌,但力气上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小姑娘。
“你、你、你……”显然,秦朗是认识白珩的,但是他手疼、疼疼疼疼疼!
“秦小公子,莫不是想随白某去刑部走一趟?”白珩冷声道,松开了捏住对方腕子的手。
“……不、必!”秦朗揉着手腕缓解疼痛,恨恨地回了那么一句,带着后面的几个小兄弟走了。
他几个月前曾因当街冲撞辰王车架被丢到京兆府过,家里花重金方才治好自己的断腿。
因着这腿,他爹第一时间就去告了御状,没成想,皇帝偏袒他儿子,最后竟不了了之。为此,这段时间他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并不想因为一个小丫头就得罪白珩。
“江姑娘,没事吧?”待秦朗走后,白珩才看向一侧的江赢儿。
“没事。”江赢儿摇了摇头:“谢谢。”
虽然不用,但她还是知道好歹的。
“嗯。”白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在一旁“看戏”的江晚。不知为什么,白珩这耳尖顿时就红了,有些结巴似的:“那、那白某先走了。”
但问题是说完,他没动。
江赢儿:?
“好歹挽留一下。”江晚上前用手肘顶了顶江赢儿的胳膊,小声提醒道。
“……”挽、挽留什么?江赢儿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