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江晚也不吃了,收起花生起身走过去,再次确认:“王大丫?!”
“你、你是……”不等大丫说话,其中一个衙役粗鲁的推搡了江晚一下:
“走走走,这是嫌犯!再过来,就将你按从犯处理!”
从犯?
江晚脸色蓦地一沉。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江忆儿在里面刚刚谈好,心说定要姑娘狠狠表扬自己一番,就瞧见她家姑娘似乎跟官差起冲突了。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她只是上前问了一句,这衙役是否太过分了些?
就在这时,王大丫忽然想起来了:“你、你是江晚?”
对,就是江晚!
先前她之所以没能认出来,是因为江晚不仅长高、长胖,还浑身的贵气,不再是那个又瘦又小的小丫头。
“嗯。”江晚点头承认。
“江晚,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遇见了熟人,王大丫就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比先前更加崩溃地大哭起来。
“你孩子怎么了”江晚也很疑惑。
那两个衙役显然有些不悦,正要上前呵斥,就见那挺贵气一小姑娘,懂事的让自己的婢女塞了些碎银子过来。
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也罢,反正按时将嫌犯带回去就行。
“江晚,我的女儿被他们抱走了。”王大丫哭得越发厉害。
江晚揉了揉眉心,无奈溢满:“别哭了,慢慢说。”
难道是遇见人牙子了?倒也不像。
“是这样的……”
好半天,江晚才听明白,原来王大丫是随着她丈夫一起来的楼山镇。
王大丫的丈夫杨柱原是西塘镇上一家铁匠铺的帮工。
这个月初,淮上县楼山镇有个富户老爷欲为本地的云隐禅寺捐一座佛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