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俊生当即清楚了对方的身份,被管家扶起的同时,又让人将慌张地不敢妄动的杨柱从地上拉起来,语气温和的关心了几句。
“可有伤到?”
杨柱忙摆手:“没有没有。”
虽然屁股摔得有点疼,但是他皮糙肉厚再加上冬日穿得多,应当不碍什么的。
“嘘——”方俊生示意杨柱小声点,他自己也跟着放轻声音:“那簪花样图是特意为夫人寻来,咱们声音小些,莫将夫人引了来,坏了惊喜。”
样图?
杨柱一阵迷茫:“什、什么样图?”
方俊生瞧着杨柱那模样不似作伪,温和地摇了摇头:“不重要。”
随后又吩咐账房:“给这位杨铁匠多取二两银子压压惊。”
说完,他便与管家离开了。倒是留下的杨柱满脸的惊诧:这、这是什么绝世大善人啊!被他撞倒了不仅不责怪,还免费赠送压惊的银子。可是他又哪里知道离开后的方俊生却阴沉着一张脸问管家:
“确定没看见?”
“没有。”
管家摇头——他遮掩的很及时,那个小铁匠尚在摔蒙的时候,图纸就已被捡起来了。
“这图纸至关重要,万不能泄露。”方俊生本就生性多疑,虽有心腹的保证,但他仍旧抬手比划了个“杀”的动作。
管家了然。
“做得隐蔽点。”
“您放心。”
服侍了自家老爷回房后,管家想了想,迈步去了二夫人的院子。
“纸?”萧祈年无意识的摩挲着圆润的佛珠,似乎在思考什么:“看清上面是什么了吗?”
何钧平摇头:“冯顺自述离得太远了,看不清。”
所以,这几张纸才是关键。那会不会与那掺了七成假的佛塔有关呢?
萧祈年与江晚对视了一眼。
“你先下去吧。”